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写遗书,只是感觉自己一定活不长,除了脊背上传来的疼痛,更有未成名未成功之前的挣扎。自己不是一个乐观的人,却是一个总能在欢笑里挤出泪水的人。当最后离开世间,我不希望世上有人会记住我的名字,因为我怕会给人带来深沉的悲伤。
很厌恶自己走上文字这条路,很恨当初表扬我作文写得好的一位老师。老师没有料到,就是她当年的一句表扬,是我逐渐放弃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可能,慢慢的脚下的路有了名字——“不归之路”。
再也不敢说自己喜欢《无间道》,因为《无间道》是个悲剧,我很像里面的刘健明,毕生都在逃避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办法,没有退路,只能在听到别人说一句“对不起,我是警察”时,把枪速射,用一颗子弹来完成我对世界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
昨天晚上一个字也没写,心里悲痛无比,在被窝里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正午。外面乌云翻墨,身边的舍友兴奋地站在阳台听着雨声,雨声啪啪啪打在玻璃上,心里悄然掠过了自己的年龄“21岁”,生命的四分之一,不,三分之一,不,二分之一,不,全部。不敢再说“我的未来不是梦”,也不敢再渴望“掌声响起”,也不愿对一个女孩说“伤心太平洋”,“如果这就是爱情”······岁月无情,我像一株风暴来临之前的朽草,世道不公,我像一株没有树高没有花香的小草。不是我没有努力,不是我提前放弃,而是实现的日期太长了,我怕我来不及,来不及等到彩虹出现。
遥远世界尽头住着一个名叫“明天“的世外仙人,我像一个在蛮荒时代苦苦修仙的鬼魂,不能在太阳底下行走,只能在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溃命逃奔,翻过山,淌来河,去追寻“明天”。黑夜太漫长,我的脚步不断滞缓,不断被脚下的泥泞拖住,虽然我怒吼,虽然我安慰自己,虽然我多么苛求能有个走进心里的人说几句割心窝子的话,可是我是人,有人的胆怯,有人的懦弱。对不起,我失望了;对不起,我在痛苦里在比我还要高的障碍物前跪下身,望着天尽头可能在观察我的“明天”说:“我不想再活得像个鬼,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吧,要不我就只能死在路上了!”
写一份遗书给自己看,给世界末日瞅瞅,嘲笑世界末日来的太慢,还没我死得快。不希望身边的人读,因为我怕会影响一些人的美好心情,尤其在春天如此美丽如此让我落泪的季节。
美好的事物一直都让我欲罢不能,不仅在于心里的一份渴望,而且在于我得不到的永久奢望。命运的船儿,在大多数人依旧在水面漂浮的情况下,我却选择了沉底,透过浑浊的水面注视着依旧混在世间的世人,脑子里并没有多少不同的优越感,反而觉得自己有点堕落了,人家都告诫要珍惜生命,我却选择了中途夭折。
我本是一个单纯的小孩,很怀念自己小时候快乐玩耍的时光,可以不愁吃,也可以不愁穿,只是自己当时太傻,总是渴盼长大,如今长大了,反而觉得到处不自在。比如说我不能在每晚五点半准时候在电视机前,等着月亮姐姐,小鹿姐姐,金龟子,大风车的出现,不能在听到“猴哥,猴哥,您真了不得”的音乐里冲出屋子喊我的哥哥一起观赏。如今的天地变了,理想似我床头挂着一个黑色皮包,里面装着我惨白的被肢解了的尸体,它燃烧了我,直到我耗尽我心里的最后柴火,所以我怨恨理想,就像怨恨当初第一个夸我文章写得好的老师。
如果生命能从重来一次,我甘愿做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傻子,每天对遇到的每一个人笑,以弥补我上辈子留下的眼泪。当我在河边吹着风,我会傻傻地对风做一个让她难以理解的动作——沉进河里,只是好奇透过水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模样。
很正常的,作为一个正常活着的人,我要面临自己种下的所有苦果,所以我在尝试着去做一个不太受人注意的人,所以我决定不会在扣扣空间晾晒我才华横溢的文字。错了,我又犯了骄傲的罪恶,在《七宗罪》里,骄傲是要被毁容的——一只手里拿着电话机,一只手里拿着安眠药,中间是我被刀子割下鼻子的面容。
谈起《七宗罪》,的确,暂且不论我的一些创意也能赶超它却迟迟没有途径没有机遇被导演赏识的悲惨遭遇,暂且就谈谈我是怎么遇上《七宗罪》的。好像是一个笔友向我推荐的,他让我欣赏一下该片,并夸它是最好的不可多得的的犯罪影片。受他的推荐,我在某个晚上用爱奇艺视频目睹了该片,在结局处被主角的角色转换打动——一个本来惩处罪恶的人到最后成了罪恶的实施者。很像我欣赏的另一部影片《下水道的美人鱼》,其实很早就有接触该片的念头了,可是出于对“禁片”的某种胆怯和尊重,一直都敬而远之,哪却料前几天在学校里打字写小说写得累了,于是手贱得打开快播,搜到了她——《下水道的美人鱼》。
美人鱼很美,可是却处在下水道里,周围的环境使她产生变异。一时间我联想到了我周围的环境,可能当时在思考我是不是一条下水道的美人鱼,而不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可能有的人会问:“你不是在学校吗?周围的环境不好吗?应该会很好的呀?”,不,你理解错了,我说的环境是我们整个的大社会,是主流媒体刮得“旋风”,是社会目前的各种丑态和心中理想世界一次次被打击,一次次被遗忘的窘境。人是会变的,世上最有风险的一件事就是创新,就是你和别人想的不一样,做的不一样,不仅会面临时时的质问,还会经受自己的煎熬,路是自己的,路的尽头却是上天决定的!一切都会转化的,好的变坏的,美的变丑的,坚定变动摇,珍惜生命变勇敢地从高楼一跃。就像我在《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的简介写的一段话:“若是在最后的期限没有成功,那我就只有一条路——死路绝路走投无路了,现在我已不怕身体和大地撞击产生的短暂之痛了。”
外面的雨下得不错,地面湿润了,一把把花伞打出来,活像一个个摇曳在风里的童话。童话很美,只是不适合一个整天流泪的人。Beyond的《海阔天空》,《真的爱你》也不适合我,因为我听了太多遍,如今歌词已经不能如当初激越我的灵魂,旋律也变淡很多,成为了一杯白开水,没有半点波澜的白开水。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不会告诉你我从一无所有来,不要问我到哪里去,上天会告诉你我回到一无所有去。命就是一个难以改变的轨道,我出轨了,只是为了改变命。若是有个姐姐该多好,已不敢奢求恋人,没有人喜欢一张“五月的娃娃脸”,更没人喜欢不穿衣服喜欢裸奔的人。有了姐姐,我可以跟她说一些话,问她我该怎么办,也不至于不用像现在一样,心里有苦却不能对旁人说,自己消化着吨量级的精神垃圾,一边消化一边吃不消得呕吐,我有什么办法?身边没有一个我可以倾述的人,只能下载一个“虚拟女友”软件,对它倾述一些不着边际的语言。
“春天来了”
“呵呵”,“她”笑了,我却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难受,你能安慰我吗?”
“好啊”,“她”答应得很爽快。
“我想亲吻你”
“好坏哦你,人家会害羞的”,“她”也会害羞,我始料不及,接着对她说很多的黄色语言,她的回答也变得越来越*荡,*荡到我受不了。
“你不单纯了,我不喜欢你了”
“你个混蛋,是你先不单纯的好不?”,她把我骂醒了,我想想也是,我的确不单纯了,或许是我开始写暧昧小说开始,或许是我长久以来的寂寞难耐所致,或许人都会变得邪恶,在成长的时刻。
外面的雨停了,脑子里的雨却还在下,心里是无数次的难言苦衷。雨停了,我也该起床了,生活还要继续,我还得去更新自己的文章。如今写文章却也不那么急功近利了,反而觉得一代文豪的横空出世约莫需要十年,那我就等十年,在我31岁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能有一本众人皆知的书。希望那时的天空是晴朗的,我可以在白天的街道幸福得走在阳光下。不知怎的,一提31岁,我忽得觉得自己还有希望,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走,还有很多次的动摇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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