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设想了无数的结局,但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八卦什么的,最有趣了!
而且说不定,还能上演什么要死要活相爱相杀的戏码呢!
越想我就越觉得激动,越激动我就越想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同时也更期望雨师和蚩尤能够更早的见面。
但是…今天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的,雨师和风铃小公主似乎又骑着那只狗出去溜达去了,蚩尤也没有如愿见到小公主。
十分无奈,看来看到八卦大战是有些不可能了,郁闷的我准备回去继续练剑,练那招传说中的辟天之剑。
不过劈天容易,辟天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了…毕竟,毁灭这种事情总是比创造来的简单不是吗?
但是…我又看到了另外一件事,这件事应该会比练剑更有趣!而且这件事情也刚好能够满足我那八卦的心理。
在风痕居住的地方,我见到了三个人,那是两男一女。女的自然就是风痕,而男的则是夸父…以及一个头顶着火焰的男子…他应该就是那个睡了将近一个月的祝融。
不过祝融真的是大变样了,以前的他不管怎么看都有一种不正经的感觉,但经历过烧焦事件之后,他身上似乎多了许多肌肉块,而且似乎更帅了。
至于这种帅,是无法用语言来仔细描述的。唯一可以记载下来的,估计也就是男性的魅力,行走的荷尔蒙。
这么简单的一比较…发现夸父真的是弱爆了…论颜值拼不过,论体型也没有可能,论男性魅力也是完全沦陷,甚至是看不到希望的…
从某种意义上,夸父已经败了,而且败的很彻底…
虽然我现在仅仅是在远方窥探,但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夸父的气场完全压不住祝融,而且风痕也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祝融。
我已经不想看下去了,因为这个时候夸父似乎说了什么!尽管我什么也听不到,但是场景是十分尴尬的,三个人就站在院子里,彼此看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风痕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说出之后夸父低下头也说了什么,随后他走了出去,朝着部落外面走了出去。
而风痕则是在夸父走了之后低下了头,似乎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的话,她身后的祝融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行动,仅仅是站在那里…
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我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但是没有人能够告诉我,也不会有人告诉我,我只有自己去寻求答案。
抱着八卦和安慰人的念头,我悄悄地从树上摸索着下去,朝着夸父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种时候,唯一值得庆幸的还是夸父的体型实在是高大无比,远远的我就看见他坐在河边,正闷丧着脸甩着手中的枝条。
枝条敲击水面的声音清脆响亮,很像是手掌打在脸上的声音,不知道此刻的夸父是不是还觉得脸上有些疼痛。
“夸父,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走进了他,用了和平时一样的语气。
“没干什么!”夸父很肯定的回答了我。
“没干什么?你现在不应该在某个人的身边做着你常做的事吗?”我挑出了漏洞,这是句很有用的话,足以一石二鸟。
“我…不想说话…”夸父把手中的枝条扔到了一边,停止了‘打脸’运动,也不再去打扰那些本该愉快嬉戏的红色小鱼。
“最多也就是失恋而已啦!更何况你连恋爱都没有,又失什么了?”我毫不留情的打击他,这种时候我扮演着落井下石…呸!抚慰人心的开导者。
“你…”夸父有些激动,似乎对我知道他的情况很不高兴,但他刚抬起手中的拳头便再次放了下去,再次把他那高傲的头颅低了下去。
“算了…懒得教训你…”夸父的话里面总是带着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这种被藐视的感觉很让人受伤,不过看在他失恋的份上我就放过他了!
等会…他确实是连恋爱都没有…何来失恋?
“算了吧!风痕都要跟着祝融跑了!”我试探着同时打击他,来报他藐视我之仇。
“他们在一起应该更好。”夸父这个时候很没自信,已经放弃了抵抗。
“就这么放弃了?”我用尽可能的语气调侃他,试着去激怒他。
不过他连个白眼都没有回给我,而是看着水中那两条嬉戏的鱼,有点莫名的沧桑,“放弃什么的…或许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但是对你来说并不是,我说的对吗?”
“你说的对,但总要有人身负悲伤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其他人更幸福!”夸父的声音更沧桑了几分,他在笑着说着自己总结的人生之理,有些苦涩的味道。
“身负悲伤的人,不一定是你!”我继续引导着,想要他为自己而活,活的更加快乐。
听了我的话夸父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单单对自己有利?”
“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活的快乐!”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尽管这也许并不是我的答案。
“你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夸父开始对我进行了反击,他要在精神领域将我击垮,清洗我的精神世界。
但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呢?所以我说了一句,“我可不想别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这句话是个引子,也是一个套路,利用逻辑得来的一个答案,自然也能用逻辑来推翻。
“为什么你就不能对别人有点信心?”夸父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要相信,别人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但这句话其实是可以推导的!
“你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呢?你把自己的快乐又建立在了谁的痛苦之上?谁又把他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
你真正明白了吗?”
连续的四个问题,直接将夸父打回了原形,他不再说话,因为他从一开始就陷入了一种困境,弱者困境。
他对自己没信心,所以他的话都变成了成全他人,而不是自己!而实际上你的成全,在很多时候仅仅是你的妥协,让人感觉到无力!
“我明白不了!我也不想明白!”夸父这次把头埋进了两膝之间,完全没有一点点的振作可言。
“如果…风痕喜欢的是你呢?”我看着水中嬉戏的那两只红色小鱼,此刻已经跑到了两边。
“没可能的…她已经拒绝了…”
“但实际上…她喜欢的应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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