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开口问候自己母亲的脏话,曹格并不感到意外,他只是微微皱眉,有些不理解,看着惊风雷,他开口问道:
“我有时候搞不懂你那莫名其妙的自信心是从哪里来的?看起来你是一个目中无人,狂傲无边的人,但今天晚上你说的话还有一些表现让我知道,你好像之前在我面前的样子,都是装的,那么为什么呢?”
曹格向前走一步,继续开口说道:
“为什么你表里不一,为什么你总是很厌恶我呢?”
惊风雷看着他,不说话,慢慢休息。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打心眼里就看不起我,仅仅因为我是一个京都下四家曹家的人,而且还是一个排不上名的分支,你从骨子里就看不起我们这种身份的,即使我出生入死混到了现在个位置,从特勤处的系统上来说,我还是你的上级,但你对我没有一点尊重,我不曾从你的眼神里看到过一点点的认同,好像你永远是抬着脑袋居高临下和我说话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语气我忍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我好几次都想杀了你,可为了计划只得忍着?”
“不过现在好了,你就像有某种小说故事里的主角光环一样,每到危急关头的时候,总会发生什么变故,你看看,你现在是个笼中鸟,他们不知道你破五境是虚张声势,但我知道你前几天才破四境的,本该插翅难逃的你,现在又有了活命的机会……”
惊风雷笑着打断了他:
“所以你就成了别人的狗,现在有人说我还有用,你就不得不出来保住我的命,问一下我的态度,那么是不是在我没有声明自己的意向时,我就是大爷?”
“当然,你可以试试,反正也只是要个活的,坐在马桶上四肢瘫痪只要能说话也算活的,做个有钱的废物到也不错,现在你倒是提醒了我,挺醒了我――”
惊风雷看他,问道:
“提醒了什么?”
曹格笑了笑:
“提醒我现在应该把你打个半身不死!”
话音刚落,惊风雷猛地睁大眼睛,心生警惕,结果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吐出血来,向后飞去。
“呵,没想到你个老阴必一直瞒着局里的人,快破五境了。”
惊风雷抹了一口吐出的鲜血,突然大笑起来:
“曹格,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看不起你吗?”
“三年前的一次任务,你还记得吗,你把你那小侄子曹成塞到我的下属警队来的那次,你说这个叫曹成的人是一次灭妖过后的幸存者,之前还在警校上过课,大难不死,叫他来我这边历练历练。”
“一开始曹成确实表现的很好,我也让他当上了队长,但有一次任务,我亲眼看到他杀了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你知道他为什这么做吗?”
曹格有点不明白惊风雷的思路,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
“给你个提示,那次是江海市特勤处唯一一次遭到间谍浸透,捣出大乱子的那次。”
曹格想了起来,脑海里浮现了那天的情况,其实他是知道其中缘由的,是曹家对江海市特勤处进行的一次尝试性试探,没想到那个叫曹霞的女子真的闯了进去,还把防卫地形摸了个通透,可惜的是,这些资料他本人早已给曹家传过去了,所以价值不是很大,后来在特勤处的围捕下,听说是死了,他也没怎么关心。
“那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
惊风雷的笑容收敛的起来,寒声说道:
“那个间谍你猜她手足无措之下逃到了哪里?她逃到了辅警小队的男生宿舍边,你猜她遇到了谁?在一个林地里,他遇到了刚从食堂里出来的曹成,他把那个本来应该抓获上交的女间谍给就地强奸了,然后亲手杀了她以及那个目睹全程的食堂老人。”
惊风雷的语气变的刻骨带有寒意:
“我当时正好坐着直升机从上面飞过,事后我要杀他,你却给保住了,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你俩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也不管曹成那天是不是喝了酒,脑袋发昏,但我就是开始厌恶他以及他背后的你!”
“曹家都是这种没有人性的货色吗?”
曹格的脑袋猛地有电流窜过:
“那你当时怎么不和我说明情况?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还会帮他说情吗?”
惊风雷冷哼一声:
“劳资要杀人凭什么还得和你说明理由?你当你是谁?”
那叫曹霞的女子,惊风雷口中的间谍是曹成的亲姐姐,也是曹小韵的母亲。
这里面的关系让曹格后背发凉,当初怎么就是说曹成这小子闭口不谈曹霞的事,原来是心理还有这么一回事。
就在这么愣神的功夫,空旷的夜色原野上响起了机器轰鸣的声音,细细听了,才知道那是一辆小车发出的声音。
车子停了,有人爬上车顶,朝着边挥手,大声喊道:
“小叔,二爷叫我过来送酒!”
曹格的心猛的跳了一下,看到惊风雷似笑非笑,似乎早就知道情况的神色不由觉得有些诡异,而且二爷叫人过来送酒??这是为了什么?
把手一杨,说道:
“那你过来,这些妖物不会伤害你。”
过了两分钟,曹成提着一个密闭的酒坛,上面满是灰尘泥土 看来是刚刚挖出来的。
“曹成,带碗了没,怎么,你家二爷不是这么说的吗――给你小叔庆祝庆祝,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
惊风雷大声调笑道:
“还是说你个孬货忘了?这么简单的常识性问题都会忘了,你是想我们用你的脑袋做碗吧?”
曹成站在原地,看看惊风雷,又看看曹格,听到曹格说道:
“就只是送酒?二爷没有说别的?”
曹成摇了摇头,只是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天边突然出现一道闪亮的光,突兀之间,又有两人出现在了曹成的左右,然后天边有一句话渐行渐远:
“曹成,你的快递已到,请签收――”
“记得五星好评哦,张健,李承明!这次够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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