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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义务

　　“早上好！今天来得很早？”李忱看着黎轲。

　　“嗯，快1小时了，昨天你也不说说几点上班，害得我早早的来了。好在斯蒂芬妮带着我熟悉了一下。”黎轲假装有些不快。

　　“实在对不起，怪我考虑不周，以为你没问的问题你都知道了。”李忱诚恳道歉。

　　这时，斯蒂芬妮也走了过来。对着李忱说道：“早上我已带着黎先生对指挥中心做了大致了解。你继续吧，我准备回去休息了。祝你好运。”

　　“也祝你好运，谢谢。”李忱对着斯蒂芬妮。

　　黎轲也对着她说了一句：“再见，认识你很高兴。”

　　斯蒂芬妮在两人的注视下，走到指挥所平台。一辆专车停在了她面前，上车后又朝他们微笑着挥了挥手，走了。

　　“看来有些效果，我难得在斯蒂芬妮的脸上看到笑容。”李忱看着远去的专车，自言自语。

　　黎轲有些疑惑，不过他最想知道的，还是公务员需要尽的义务。为什么这么爽的条件，而总是招不够公务员呢？

　　黎轲等着李忱转过身，说道：“刚才斯蒂芬妮跟我讲了许多福利，但是刚准备讲解义务的时候，你来了。现在想听你说说，我需要做些什么？或者有什么不能做的？”

　　“你的具体工作，并没有具体安排。开始呢，你跟着我，有问题就一起解决。没问题就聊天、谈心加闲逛。”

　　“有想法呢？”黎轲接话。

　　“直说。放心，没有谁会因为说个天马行空的想法被开除。有几个公务员规则，我得提前给你说一说。”李忱正色道。

　　“好的，我听着呢。”黎轲也认真起来。

　　“首先，公务员不得佩戴首饰。”

　　‘这也算规定啊？我本来就不喜欢戴什么叮铃咚隆的东西’黎轲心理想。

　　“就连塑料制成的装饰品也不可以。”李忱补充道。

　　“哦！”黎轲点了点头。

　　“不能购买奢侈品，具体分界线，在你的电脑购物商品里会有明确提示。商场里也有明确提示。”

　　“嗯…”黎轲表示自己在听。

　　“每周外出吃饭次数不得超过2次，每月累计不能超过5次。”

　　“呃，这规定有些奇葩啊？拿这么高的收入，还不让人大快朵颐。这不是想把人憋死的节奏吗？不会做饭的怎么办？”黎轲对这条规定有些感冒。

　　“做饭都是程式化的，个人只需要‘识字’技能就可以做到。”李忱有些忍不住想笑。

　　“我就识字啊，但是我不会做饭。”黎轲有些钻牛角尖。

　　“一会儿我教你做午饭，3分钟包教包会。”李忱不免有些轻浮起来。

　　“分配工作吗？”黎轲说完哈哈大笑。

　　李忱也忍不住抿嘴一笑，这时已接近10:00。工作人员大部分已然就位。阿曼达、狄安娜和查德大副已经在指挥中心就位。

　　“走吧，我们先互相认识一下。”李忱一边走向大厅，一边跟黎轲说道。

　　短暂的介绍接触，黎轲知道了几个大副分管区域。早上的斯蒂芬妮主要负责全船的政治经济类数据，对可能出现的状况需要提前采集信息，并做分析报告。阿曼达主要负责社会中的教育、福利等资料信息分析。狄安娜为全船安全外交大副，查德为航向引导大副。

　　还有两位今天休息，一个是主管人文科技的天诚秋子，一个是主管法律条文的安格斯。每个大副各司其职，但又都能互通有无。有了各路大副的齐心协力，船员们的默默付出，救赎号在正常稳定的状态下，全速航行。

　　几个大副围在四维沙盘前，正对昨天勘查的深坑，做进一步观察分析。

　　“船长没来吗？”黎轲问大家。

　　“没有，和第一勘察队又去现场了。”狄安娜回答。

　　沙盘中，提示新的模型建立完毕。“显示新建立模型。”狄安娜说道。

　　模型里，船长带领队员们做进一步观察。一根绳索的一端系住了船长的腰部，另一端在沙地摩托上绕了一个弯，四名队员用力扯住了绳索的另外一头。船长的衣服上贴了几根反重力贴条，四名队员并没有用多大力气。

　　“上尉，请船长离开洞口。条例规定，不可以让船长涉险。”李忱沉着发送命令。

　　队长扶住耳后，沙沙的回复传来：“报告，是船长的命令，无法抗拒。”

　　“你们用屏幕接收我的视频信号，不用太多废话。”船长虽然半个头已经探入洞内，坚定的声音依然清晰传来。

　　大家一起抬头看向高处的显示屛。屏幕显示，空旷的洞里，只有最底部有个圆形的光线反射。其余空洞处只有漆黑，微弱闪亮处依然存在。底部距离洞口测量数据27.5米，镜头放大至圆形光线反射处，确实有闪亮，类似钻石的物体闪烁。视频停止了4秒，静止了。船长回到了地面。

　　“勘察完毕，和黎轲估计的非常接近。让斯蒂芬妮确认是否需要开采。如果不用，就用附近沙子填埋。记录位置，需要时再行开采。”船长发回命令。

　　李忱已经拨通斯蒂芬妮呼叫：“需要经济数据，请您收到信息，核对计算做出最后决定……好的……再见”

　　画面中，船长与队员们骑上沙地摩托，风驰电掣的回到了工程车辆内部。消失了。

　　“看到了吗？”李忱转向黎轲。“我们的基本工作就这样，应对各种突发事件。其他水手基本就是工作台前，检验校对各类数据。并不需要自己计算，一切都由系统自主运算。我们的大脑，只是在对一些有人类心理关系的数据做进一步验证。这些对你来说不算难吧！”

　　“不难，不难。只是还要和你们互相熟悉熟悉。”黎轲觉得工作有些无聊，但自己很喜欢这种无聊。有枯燥的数据，也有新奇的突发事物。并且，所有接触到的事件，都属于官方第一手资料。用这些满足陈函好八卦的内心，是再合适不过了。

　　“走吧，我教你做饭。”李忱说完，往吧台方向走去。

　　哦，一转眼到了11:45，可以考虑午饭了。黎轲心想。

　　走到吧台附近，李忱在控制面板中上下左右的滑动，在中式快餐中选择了一份茄汁鸡柳饭，一份三荤三素套餐。嘴里说道：“这就是做饭，明白了吗？”转头看看正在频频点头的黎轲，继续说道：“今天你第一天，我请客吧。”说完点了确定。

　　控制面板传出音频提示：‘请稍候，预计3分25秒完成。’

　　黎轲看了觉得好高端？这分明是叫外卖，居然被说成是自己做午饭？挤上前去：“我想试着操作一下，你想喝什么？”

　　“橙汁。”李忱回答。

　　黎轲点开页面，在饮品下找到橙汁，又看了一会儿。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摁下确定后，吧台传来几声轻微嘶鸣，不一会儿，台面升起2杯饮料。一杯橙汁，一杯咖啡。

　　“谢谢。”李忱接过橙汁，缓慢说道：“这个在个人内置电脑里也可以操作，今天只是先演示一下。等你熟悉了，在往吧台过来的路上就可以弄好。到这里直接拿上就可以了。”

　　“不客气，我只想看看现在的消费水平怎么样。”说完，黎轲扶住耳后。查看自己信用金余额。不贵，早上的专车花掉15星元，刚才的饮料1.6星元。看来衣食无忧的日子，算是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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