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除了青木川没有谁会长得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是在杨峰见到上官家主之前,毕竟,一张如此美得不可方物的脸长在男子身上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杨峰瞥了一眼,没有立刻去接。
“喝不喝?”青木川不等杨峰回答,就往肚子里面灌了两口,“不喝算了。”
杨峰脸上露出笑意,“你这脸都可以当下酒菜了。”说完,从青木川手里抢来一壶酒,饮了起来。
“你也喜欢看热闹?”青木川垫了垫脚,但是身高受限,还是看不清,推了推杨峰,示意让他挪挪位置,“这种跟招亲似的比武大会有什么好看的,你下来,别看了,跌了你三少爷的面子。”
“我没面子。”杨峰果断的拒绝,还不屑的看了青木川一眼。
“让我看看行不行!”青木川嚷嚷道,“你怎么不去比比?”
杨峰从青木川手里抢过酒,看着青木川这发抖的双腿,有些于心不忍的,想想还是得保护这种残障人士,便让了出来。
“没兴趣。”杨峰随意道,“也就是给人看看罢了,我北荒人才济济,看到那个拿剑的么,我估计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难道你打的赢他?”青木川总算是站了上去,看到了全貌。
结果不仅腿在哆嗦,连身子也哆嗦了。
杨峰惊讶道:“你恐高啊!”
“滚,老子才不会恐高,我只是看了那用剑的一眼,感觉凉嗖嗖的,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女朋友的人,跟个冰坨子似的,女孩子还不被他冻死。”青木川喝了一口酒,脸上露出微红,看样子之前就喝了不少。
“哈哈,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杨峰取笑道,自己随意的往护栏一靠,自顾自的饮起酒来。
青木川朝着杨峰吐了吐舌头:“要你管,你也没多大出息。”
杨峰没搭理他,这一战毫无悬念,在杨峰看来,许清平已经可以战筑基大圆满了,如果单在剑道领悟上来讲,许清平也很强,虽然比自己差一点,而且,杨峰相信,许清平在剑宗的地位绝对不一般,哪怕剑宗在大陆传得如此的神,剑宗的极高天赋之人也并不多,许清平已经算是佼佼者了,杨峰会心一笑,此时正好战台方向竟然亮起一道剑芒,这是在大白天,剑芒如此耀眼,近些观战的人,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杨峰觉得很好奇,他垫了垫脚,发现自己和青木川一样够不着,才觉得青木川还是挺高的。
剑芒不是剑气,杨峰也觉得好奇,许清平说好的不出剑,如今还是出剑了。
“喂,大叔,该下来了。”杨峰扯了扯青木川的裤腿,青木川赶紧拉住自己的裤子,气得眼珠子仿佛要掉出来似的,“你才大叔,你还大爷呢!别扯我裤子,快掉了!”
“看不出来哈,你表面上玉树临风的,原来也是个闷骚猥琐男,哈哈!”杨峰大笑道,“你下来我就松手。”
“行行行!”青木川跳了下来,气嘟嘟的说道,“酒白给你喝了。”
“下回我请你!”杨峰豪气的说道,刚站稳,就见那彪形大汉张牙舞爪一般的往后退去,甚至连吐几口鲜血,一条伤痕从右肩到左腰,清晰可见,浑身血迹斑斑,看样子还是挺狼狈的。
一个高冠白衣男子单手从后面托住了宴殊,其五官明朗又精致,眼神平静无波,但是杨峰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威胁感。
看样子对方是个高手。
“宴殊,认输!”宴殊站稳脚跟后,对许清平抱拳说道,“能够与剑宗五子之一的许剑仙一战,很是荣幸,恐怕,北荒同辈当中也无人可比。”
这句话,把北极剑宗和北荒撇清了关系,这样宴殊之败,就不是败在北荒,也就是说西平没有输给北荒。
“真是无耻啊。”杨峰摇了摇头,之前觉得月轮宗脸皮厚,没想到脸皮如此厚,超出了想象。他又看了一眼青木川,又叹息的摇了摇头,这年头,脸皮厚的还真多。
如果青木川知道杨峰在想啥,估计会拿起两把菜刀砍死他。
许清平没有说什么,对于他来讲,这一剑,已经给足了宴殊的面子,其转头看向杨峰,朝着杨峰直径走了过来。
“把这个给吃了。”张向东将疗伤丹药交给宴殊,但是脸色并不好看。
“师兄,我给月轮宗丢脸了,对不起。”宴殊对外人一脸傲慢,但是面对这个掌门亲传大弟子,金丹以下无敌的师兄,宴殊浑身傲气全无,成了乖巧的大男孩。
“无事,长教训了就行。”张向东看着许清平的身影,不知想起了什么。
“有酒吗?”许清平站在杨峰面前,杨峰才发现许清平很高,哪怕是自己踩着梯凳,也不过比他高半个头。
“给,很不错哦。”杨峰笑着说道,许清平接过酒,没有接话,谁知道杨峰说的是酒还是其他的,比如说这场无所谓的打斗。
许清平喝了一口,摇了摇头:“一般。”
青木川看着这两个人,感觉这两个人是疯子,想了想还是不去搭话比较好,自顾自的饮酒,时不时偷瞄一下不远处的美女,面上装作高冷若无其事,在大街上,他还是习惯以元气遮掩,以免不必要的麻烦,这对普通人有用,对修行者并没有用。
战台上又有了新人,这次是南昭寺的僧人和月轮宗的弟子切磋,杨峰等人没有兴致,继续喝着酒,不过他们几个人倒是让过往的人纷纷侧目,心里猜测这是哪家的酒客。
“阴儿郎,阳儿郎,西出平关下咸阳,千里游,母担忧,直上心头强说愁,天亦凉,百姓慌,魂儿上路把家趟。”一阵吆喝声,杨峰一怔,这话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却又仔细的听了听,发现声音还在,仿佛越来越近,刚才在附近,现在就仿佛在耳边。杨峰心头不由得一慌,感觉自己有点乱了方寸,但是心很乱,沉不下心,这个话一直在脑海里无限循环。
“这位公子,天高路远,天寒地冻的,给点上路钱呗。”杨峰突然看到自己的面前站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佝偻老头,手里拄着一根比他个头长一两丈的木棍,木棍顶上裹着白布,一根白条在迎风飞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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