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片混顿,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间一股旋风咋起,那风越刮越大,快速旋转,越转越快形成了一个大旋涡。
旋涡里伸手出一只手,直抓过来,它抓住华画,飞快地悬转起来,转的是天昏地暗,分不清东南西北。
华画感觉自己在飞,周围漆黑一片,只看到一点光亮在前面,啊,啊,自己这是要飞向那里。
华画心中在呼喊,快点停下来,“妞子,妞子”。
忽然间,华画看到妞子在前面,在旋涡里,她吓得要死拚命地往前奔,她要夺回妞子,风在刮,每前进一步都好象有万千的力量在拉扯她,好可怕,妞子眼看要被旋涡吞噬掉,
华画使出吃奶的力气猛一扑,抓住衣服,妞子掉进了旋涡,悲痛,华画大哭起来,也不管风刀的裁割,拚命朝旋涡中冲去,她要抢回妞子,无论如何难。
突然间。
华画看到,在这大旋涡里有一个种子在生根发牙,很快的长大起来,象一个大鸡蛋。
里面正孕育着生命,这里就象有了吸引力,很多东西开始向这里靠拢,正在这时,华画一下就抓住妞子的手,他们也被吸引着努力再努力,终于将妞子一把抱在怀里,随着旋风转了起来。
华画头晕的一塌糊涂,已不知身在何处,只紧紧地抱着妞子,心中那个骂呀,自己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要糟这么大的罪。
不知什么时候,华画睁开了眼睛。
哇,这里好美呀,桃花,满山坡都是桃树,桃花,粉红的,大红的,绿紫的,姹芷妍红。
有很多桃花她是第一次看见,简直太美了,一些没见过的花蝴蝶在桃树中穿梭。
嗡,嗡,嗡象清蜓样大的密蜂在桃花上采花蜜,蝴蝶儿也在花间飞舞。
这是什么地方。
华画想要坐起来,头痛欲烈,好痛,她突然忍住巨痛,心生巩惧地扎挣着站了起来。
妞子,是啊,妞子那去了,华画明明记得妞妞在自己的怀里,“妞子,妞子”。
华画急得大哭,忍住头痛,四处张望,大声呼喊“妞子,妞子,你回答妈妈好不好,”
华画叫着妞子,朝山上冲去,那一棵棵桃树象怪兽一般,红艳艳的桃花也不在美丽,那红的象滴血,象怪兽的狞笑的脸。
华画冲上了山坡,远远看见一只猛虎,它口中叼着妞子在前面跑,华画再也顾不上头疼,拚命地追了上去。
猛虎跑的飞快,一转眼就不见了。
华画边跑边大声喊,喉咙都喊的撕哑,终于跑上了山顶。
山顶上有一棵巨大的桃树,看不清它有多大,只怕十几个人也不能合抱。
那树下有个石墩,上面坐着一个白胡子长得拖到地下的老人。
此刻妞子竟然就坐在老人的怀里,老人抱着妞子正逗她开心,老人的旁边卧着一只猛虎,此时那虎儿乖的象只猫,它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华画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扑到在老人脚下。
“妞子”,眼泪汪汪地叫道,老人将妞子递给华画,“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今天终于等到了”老人道。
“这是那,您是谁,等我做什么,”华画接过妞子,妞子甜甜地笑着。
“你可真是没心没肺”笑的这么蒙,华画刮了一下妞子的小鼻子,“没羞”。
老人慈祥地看着华画说道:“我等你三千年,终于昐到你来了,走,跟我来。”
老人站起身来,胡子拖到地下,他朝前面走去。
华画抱着妞子,尽管心中不情愿,还是跟在后边。
老人带华画来到大树下。
原来在这树干上有一个门,门敞开着,门两边的武士倒在一起睡着了。
“神荼,郁磊,糊涂东西,怎么这么磕睡,”老人的长胡须漂动起来,刷刷地拍打了两人几下。
两人揉揉眼睛,睁眼一看急忙跪下拜道:“拜见祖师,”
“睡的这么死,要是让傩王跑了怎么办,快点去看看,
“不用看了,它领着一帮鬼怪全他妈跑了,我和老秦追上去,一顿斯杀,无奈他们太多,跑掉了”,门神尉迟说。
这时门神秦琼也一瘸一拐地走回来拱手使礼:“拜见祖师。”
“怎么回事,我就去毘仑山转了一圈,家里就出现这么大的事”老人不解地看着他们。
“这是什么地方,你叫我来干嘛,我要回家,明天还要对瓜花,”华画搞还懂他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心中不仅有些不耐烦起来。
“来,跟我来,回头再和你们说,麻溜地叫他们过来,看看你们,象话不,没个神样,让华画笑话”
进入树洞,豁然开廊,一座雄伟的宫殿魏巍壮观。
宫殿前面广场上一大群人在懒懒地躺着睡觉,有几个聚在一起打牌,此刻看到老人。
急忙打起精神,跪下行礼,起来吧,该干啥干啥去,整天待着打牌睡觉,有点正形没。”
“咱们都是打仗的高手,如今是和平年代,没事做,”一个黑大汉说,
“你说自从咱被打倒又踏上一只脚,很少有香火钱,大家饥饿难奈,不睡觉干嘛,睡着他不饿,这一醒又饥了,老赵,借俩钱花花,”。
头戴佛冠的老者向一边的中年汉子说。
华画看不明白,他们是干什么的,心中不免紧张起来。
老人带华画来到宫殿后面,这里有一个大洞,黑油油的洞口畅开着,老人神石一探,洞内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糟了,糟了,”老人说。
“怎么了,老爷爷”华画见老人脸色变了,也不免紧张起来。
老人急忙转身来到宫殿之上,“指着大殿里的一些的壁画说,你看吧,看了就明白了”,说着转身去了。
华画抱着妞子朝大殿上的墙壁看去,这上面有很多画,有故事,也有人物,只见第一幅上画着:
一个悬转的大球,大球越转越大,终于彭的一声。
那个大球列开成了两半,在那球中站着个大汉,只见他双手托天,脚踩大地。
身体随着天空的上升越来越高,脚下的大地也越来越厚。
天地分离,天空上白云漂了起来,大地上繁花朵朵,风景如画一样的美好。
“啊,成功了”那大汉从此化作了擎天柱,这执身体毛发化成了世上万物,一口气飞升天界。
第二幅上画着一股执念,他正是那大汉,他心中有很多不舍,不忍变此离去。
这股执念飘飘荡荡来到了桃花山上,化作了一棵彰桃树,长在了高山上,也不知过了几万万年,桃树受日月精华,幻化成仙。
第三幅上画着桃花仙得道之后,便用法力保护人间。
把抓来的邪魔歪道关进大洞中,让两个门神带猛虎看守。
每当有罪大恶极的,便将它用苇索捆了,送去与猛虎食用,华画依次看过去,也有祭祀的场景,也有欢乐的景至,到了最后一大群人在开批斗大会,一只大脚踏下来,众人被踩在脚下,一个个无精打彩,毫不凄凉。
突然,一个若隐若现的图上出现了一群怪物,它们冲击着洞口 。
“彭”,洞头冲开,这些怪物争先恐后跑了过来。
华画被冲撞着,跌跌撞撞不由自主地跑了起来。
“彭、彭、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
“看看都啥时候了,还不起来“”,华画被敲门声惊醒。
赶紧起来抺了一把额头,满是冷汗,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正睁着大眼唆手指。
华画开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干瘦的中年妇女。
“咳、咳,咳,”叭地一口痰吐在地上。
“看看几点了,太阳都升得老高了,你还在睡觉,我儿子不在家,没人管你啦,很享福了,”华画的婆婆恶狠狠地说。
“我享啥福,你就知道照顾你大媳妇,把这么多活搁我一个人,每天喂猪,喂驴,上地,还要照顾妞妞,”华画不满地说。
“你能给她比,她怀的可是男娃,要承继草家香火,你生个小丫头骗子,赔钱货,赶紧的喂猪去,”
喂完猪去地兑瓜花,你哥他们的你也得对,我回来拿点东西,你嫂子觉着了,要上医院,晚上看好门,你爹得去给他们家看门喂猪,”华画的婆婆一边说,一边走,连看一下妞子都不肯。
心中老大不快,就因为生的是个妞妞,华画在婆婆眼里就一钱不值,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民嫂,今晚上还听书嘛,”隔壁的小姑娘探过头来问。
“听,干嘛不听”,华画一边说一边拌猪食。
“俺大一进家就骂你,懒猪,你要明早上再起晚,他还不打你呀,”小姑娘说。
““明她不在家,不会骂了,更打不了”,华画憋住一口气,喂猪,给妞子烫了碗炒面,喂饱了妞子自己也胡乱扒拉两口,急冲冲往地里赶去。
转眼到了歇响的时候,华画带着妞子来到大杨树下。
今天的人不多,九爷依旧坐在那里,虎子抱着个西瓜上来。
“看看,今个有福了,这个瓜多大,昨我还说用来丢瓜种,没成想今上午一看,让喜鹊叨了,”
“要是不让马嘎子叨,你也不会舍得摘,不过哥告诉你,不用留瓜种,现在种子站卖的杂交西瓜,长的又好,又不生病。”
“我准备明年全种杂交的,你看我的那块地没,长势喜人,都快熟了,过几天都能卖,现在这西瓜一天一个价,早一天熟就能多卖好些钱,”狗哥说。
“我看地里有十几个明天都能摘,现在啥价,”虎子说。
“前天是1.8一斤,昨天1.6,今天等卖瓜的回来就知道了,反正会一天比一天便宜,”狗哥说。
“现在的人老能,盖地膜,搭天地棚,麦还没收西瓜都成熟了,如今又有啥杂交种子,是咋回事”九爷问道。
“能啥,九爷你没听昨晚那个先生说:“大雪天也能种西瓜嘛,现在科技发达了,我听说外国人搭温棚冬天也种西瓜,那咱要是冬天种,那得多卖钱哪”狗哥想着白花花的票子,羡慕地说。
“狗子,你小子就是脑子活,九爷你说说,昨天那个先生说的桃花山是真的假的,”虎子问道。
九爷哈哈笑道:“桃花山这个故事我还真听过,故事真假谁能说得清,我猜的不错的话
今晚上就要说后翼射日这一段,这是连本长书,我记得小时候来了个先生就是说的这段,整整说了半个月也没说完。”
“那你给俺说说后翼射日是咋回事呗”,虎子说。
“华画,咋看你没精打彩哩,”九爷关心地说,
“九爷,我没事,昨天听书回家晚了,夜里又做了个恶梦好可怕,没睡好,所以今天精神不好,”华画说。
“做了啥梦,是梦到俺兄弟了吧”巧嫂子这会上岗来听到华画说话打趣道。
“说啥哩,我梦到去到桃花山,见到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他带我去看画来着,那里的门神没精打彩,一疏忽妖魔鬼怪全跑了,那些妖魔追着我,吓死个人”华画说。
“可是呢,今早上我去解手,看茅房里贴着个贴。
上面写着:天皇皇,地皇皇,俺家有人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一篇,一觉睡到大天亮。
寻思着是谁家小孩中邪气了。听你这一说,我也害怕了呢”巧嫂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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