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云与归鸟,千里片时间。
微阳下乔木,远烧入秋山。
远山处的落日已映红了满山遍野,红艳的光芒照落在玄光的脸上,使他整个看起来红润光艳。
天上的孤云,竹林间的归鸟,此时已瞬息千里,片刻后这本来是十分活泼的山林,已变得寂静无声。
玄光撇了一眼飞鸟,瞧了一下天边的孤云,再看向此时正嬉皮笑脸的张逸仙,嘴里不由得淡笑。
说道:“既然如此,那不知圣子可有何等宝物?”
张逸仙顿时暗喜,这光头小儿果然贪得无厌,小爷略施小计便引他入套。
张逸仙当即笑道:“此物对灵子作用极大,灵子若得到,自身实力定能再上一个台阶。”
玄光闻言,兴之所至,问道:“还有这等好处,圣子快些说是什么东西。”
张逸仙一见,暗道:“果不其然,任谁知晓有提升实力之物,岂会不来兴趣?”
当即双手一翻,捧出一件金光璀璨之物,说道:“正是这件焚火鎏金,在下瞧灵子是以金属性最善,特意奉上此物。”
玄光眼睛一亮,也不客气,连忙将此物拿过来,左右翻看,上下打量;那表情之悦,真是越看越喜。
这件焚火鎏金极重,只是不到一方空间,却如万斤,可见它密度之高,实属罕见。
玄光掂量许久,这才看向张逸仙,眉开眼笑道:“不错不错,这是个好家伙。”
张逸仙见状,心下又喜又恨,说道:“恭喜灵子喜得宝物,此物甚奇,灵子还需多加观摩,我等就不便在叨扰了!”
说着,张逸仙拱手相敬,准备撒腿便走!圣地众人见状,也都纷纷抽身准备离去!
玄光见状,哈哈一笑,说道:“圣子莫急,在下还有一事请求。”
张逸仙暗愤,这厮若在相逼,莫怪我翻脸不认人。不过,却还是停住了身形,不咸不淡道:“不知灵子还有何事?”
玄光笑道:“久闻圣地之子最是富有,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在下适才几番打量,瞧得圣子指间那戒子甚是好看,在下斗胆想请圣子借来观看数眼,以解我这眼馋之苦!”
闻言!张逸仙大怒,这天地之大,可还有这等脸皮深厚之人?
张逸仙一改先前恭维之举,怒道:“光头小儿,你莫欺人太甚。”
玄光一脸平静道:“欺你又如何!莫不然你再请来一位尊者。”
张逸仙霎时间胸口起伏不定,怒火中烧,几番欲将银枪使出,死也要使玄光脱几层皮。
可是,经过几番压制,脑海逐渐冷静:“此番出手绝敌不过对方三人,那少女看似纤柔,却是手段最可怕,还有那叫陈海的家伙,
虽只是惕龙境,却不知为何竟也能有不输于跃龙境的实力,这几人一个比一个怪异。贸然出手定然不利,今日出师不利,恐怕也只好屈服了!待日后寻得机会,看我好好对待他们。”
张逸仙精于算计,又极为能忍,否则在圣地也不会脱颖而出!
只见他咬牙切齿,三番压抑心中之怒,那红艳的落日也照在了他的脸上!
此时的他看起来竟也有了许多无奈,或许这也是一种可怜,一种对自身命运无法掌控的可怜。
他的心也在扭曲,可日光无法照进去!也因此常人难于看到一个人的心。只见他缓缓抽出空间戒,拳头紧握,再不舍,最终还是抛向玄光。
“告辞!”
张逸仙实不愿多有一丝逗留,呼起众人离去。玄光又接过空间戒,满意一笑。喊道:“灵儿,这家伙先前说他想跟你谈论曲艺,你何不满足他一下!”
张逸仙听言,顿时怒火上脑,竟出现一阵眩晕,脚步跌撞,在部下搀扶下,步履蹒跚再往前走。
却不巧,灵儿果然听言玄光之语,吹起玄箫,箫声空灵悦耳,如浮云抚面,美好至极。
张逸仙等人听见箫声,皆没能多走几步,便纷纷站立不动!
玄光见状,身形变幻,顿时朝众人而去。只见他单手一举,手指合并,一个挨着一个在张逸仙等人身上点触。
待一番忙碌后,玄光微笑着看他们,思索一会,接着又除下余人戒子!
再跃至竹尖,将数颗竹子聚笼到一起,形成圆顶;随后又跳到张逸仙身旁,将他提起,而后捆绑悬吊在高竹之上。
忙完一切,他才拍拍手,暗想:“我将这些家伙筋脉封锁,非得七八日再可解开,这些时日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一番寂静的时光。”
陈海瞧了玄光所做一切,又是一阵好笑一阵赞许,对付这些人终究还是玄光有法子!
陈海回到金钟旁边,适才他问起灵儿,已对这金钟有所了解,此钟名为金钟罩,却不是正在的金钟罩,只是有着金钟罩之行,真正的金钟在灵山最高之处,每日一响,响彻整个灵山古界。
据灵儿所说:“这只是一道符灵,是灵主模仿金钟所制,送于她护身之用,没想到在今日竟有大作为。”
其时陈海已满心惊讶,就一道符灵便能镇压尊者,若是那真正的金钟,其威能又是如何?陈海想到此,已不敢再想下去,只觉那等境界离自己太过遥远了!
当下走向廖元良,只见他神情淡然,一脸冷漠,见陈海走来,扭头不见,又见玄光已到另一侧,干脆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陈海道:“廖前辈,我等多有得罪,只是情势所逼,非如此不可,还望莫怪!”
廖元良不应,他此时已无脸说话,自己堂堂一位尊者,出手对付小辈已然无脸;如今,竟给几位小辈弄得狼狈不堪,此后更是无脸见人了!
陈海见他纹丝不动,也无可奈何,对灵儿问道:“廖前辈还需在这金钟罩内困多久?”
灵儿道:“一个月时间吧!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灵主说寻常尊者可困一个月。”
廖元良闻言!脸皮不由得抽搐,原来这是灵主之物,怪不得我心有所悸;这小女娃所说倒也没错,我进入飞龙不久,不正是寻常尊者吗?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
廖元良不说话,陈海几人也觉没趣,便多说一句我等先告辞了,这般委屈前辈,还请前辈多多海涵之类的话。
说完三人便离去!此时夕阳正好,将他们的身形在山林中拉的好长好长!
廖元良睁目而望,心底真是五味杂陈,能将他制服,无论是什么手段,这三个小家伙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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