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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异闻录48、柳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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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柳涵
一夜无话，柳涵看着一动不动的卫庄，很晚才爬上床睡觉。
第二天，卫庄醒了过来，卫庄努力爬起来，因为胳膊受了很严重的伤，动作有一点慢。
好几个日夜，卫庄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直到昨天晚上，卫庄才真真正正的睡了一个舒服的觉，甚至想永远都是这样，不再起来。
洗漱过后，卫庄轻轻的打开门，其他的人和卫庄一样都很累，也都还没有起来。
卫庄只穿了一件衣服，来了大门，门外面还是一样的风景，不时传来了叫卖声，今天的空气中少了些血腥，也没有其他味道，剩下的只有属于泥土的味道。
卫庄坐在门槛上，托着下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卫庄辨别了出来，这个脚步声不是属于小雪的，小雪的脚步声是没有规律的，会随着心情而变化，这位的脚步声是平缓微妙的。
卫庄知道背后站着的是谁，老道士说他会让他的得意弟子前来洛阳，卫没有想到他们会是以这样的一个方式见面，一见面却是刀枪相向。
对于柳涵，卫庄的感觉是复杂的，第一眼觉得惊艳，接下来是执着，最后就是心酸。
柳涵感觉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好像是从卫庄房间的位置传过来的，柳涵起床以后发现卫庄衣着单薄的坐在门槛上。
柳涵上楼给卫庄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卫庄身上。
“谢谢”轻轻的两个字，卫庄没有回头。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不欠任何人的！”卫庄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
柳涵还想要解释什么，卖烧饼的从门前面路过，柳涵就什么也没有说，卫庄买了三人份的烧饼。
一份拿给柳涵，一份揣在怀里是给小雪的，一份卫庄在细细的咀嚼，品味里面的味道。
“早啊”小雪从房间里面里面出来，脸都没有洗。
看见拿着烧饼站在卫庄身后的柳涵和独自吞咽烧饼的卫庄。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叫早，你肯定还没有洗脸，我给你买了烧饼，洗完脸过来吃。”
“哦，好、好、好。”
小雪赶紧跑上了楼，进行洗漱。
“我等会还要去，一趟府衙，我们的事情回来再说吧！”
卫庄吃掉最后一口烧饼，把小雪的烧饼放在桌子上面，回了房间。
柳涵没有待在家里面，而是跟着卫庄和小雪去了府衙。
一大早，很多衙役都前往洛阳城的各处张贴告示去了，卫庄看了看告示，对府主大人心里夸赞了一番。
“小友，昨天我去看你的时候你还昏迷不醒呢，今天这就好了，上天眷顾啊！”
“劳大人挂念，我现在活蹦乱跳的，一点也没有问题。”
“在路上我看了大人给的画像，大人画的很栩栩如生，实在是太想一个丑陋的人了。”
“不管怎么样，凶手伏诛了，我们也算是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黎明百姓了！”
“大人打算怎么处理尸体？”
“直接火化了吧！小友你觉得呢！”
“我觉得大人的想法很好，不过火化的时候别让百姓再看见那张丑陋的嘴脸了！”
“大人，洛阳城风起云涌，你感觉到了吗？”
“魑魅魍魉依次现身，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为了不让这次的事情在此发生，希望下次大人觉得案件蹊跷的时候通知在下。”
“我只为百姓，别无他想。”
府主点了点头，洛阳城是有点不安定，如果发生什么事，卫庄绝对是一个很有用的助力，府主没有必要不用卫庄。
离开府衙以后，接下来卫庄去了王大嫂的家里面，祭拜了王大嫂，还对王大嫂的亲人表达了府衙的慰问。
一个案件伤了两次，前所未有，王老仙人给卫庄换了药，对卫生又是一通说，卫庄嘻嘻哈哈的敷衍过去。
处理完其他的事情，卫庄最后要解决的就剩下和柳涵之间的事情了。
“元家的傀儡案，你听你师傅说过了吧！”卫庄正视柳涵。
柳涵点了点头。
“你师父告诉过你最后的结果了吗？”
柳涵这次又摇了摇头。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元术被小雪给打死，元歌杀了方尘，然后元歌自杀了。”
“你相信，你师傅给你的说法吗？”
“你不相信，于是你追问他，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卫庄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老道士确实普通卫庄所说，什么都没有透漏。
“那我告诉你答案吧！”
卫庄把元家元术元歌自己方尘一生的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柳涵，这些只是开胃小菜，卫庄把元，最后真正的死因告诉了柳涵。
柳涵当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卫庄所说的话。
“柳涵，我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你没有必要怀疑。”
“我们大隋，佛家、道家有什么优劣吗？”
“这个世界非黑即白，你在你的审判桌上认为我做的事情有失偏颇。”
“我在我的审判桌上，认为它必须死，为所有死掉的人偿命，我认为你的做法妇人之仁。”
“我们做了这些为了什么？”
“除魔卫道吗？”
“你除的什么魔，卫的什么道？”
“卫庄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死了，我想的做了，你也阻止了。”
“我能都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这就完了。”
“你有记得原则，我有我的真理，所以……”
“所以我是错的，对不起！”柳涵赶紧插话，她怕她再不说话，连留下的任何机会都没有了。
“对不起，我是错的。”
“什么意思？”
“让我留下来好吗？”我们制定共同的原则和真理。”
“恐怕不行，我对你的感觉很差。”
“我觉得我们搭不来！”
“你没有试试你怎么不知道？”柳涵倔强的说。
“可以试试，不过你要听我的。”
“不愿意的话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武当比较远，早点回早点到。”
“好，我听你的。”
卫庄是背对着柳涵的，卫庄微笑着，就这么把柳涵给拿下了。
其实卫庄早就原谅的柳涵，不过卫庄不了解柳涵，怕以后一同做事出现问题，为了柳涵的生命安全，卫庄只能动用一些方法，让柳涵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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