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强行拖来上课的感觉呢,就像是被人强行喂了安眠药一样。
窗外明媚的阳光穿过了教室的大窗,映照在课桌面上.
因为沈雨杨的磨蹭,两人进教室的时候,都已经上课两分钟了。
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进入教室,只得选择一张靠后门的课桌。
左潇潇认认真真的拿出了课本,沈雨杨并没报双学位,现身在这个教室,也纯粹只是被左潇潇死拉硬拽加威胁来的。
他没有打扰身旁认真听课的左潇潇,而是自顾自的带着蓝牙耳机,玩儿了把“吃鸡战场”后,才趴在桌上睡着的。
正认真听课的左潇潇突然听见了一点微弱的鼾声,于是她扭头看向身旁的沈雨杨。
这家伙穿着一件骚气十足的大红色BF风卫衣,还傻头傻脑的将帽子拉起来,盖住了脑袋。
真当教室是宿舍了?人家老师在上面唾沫横飞,你在下面呼呼大睡,真的好么?!
简直……太让人生气了。
左潇潇眉眼含怒,突然用手肘撞了一下沈雨杨的胳膊。
睡得梦里梦初的沈雨杨被惊醒了过来。
好在平日里他都习惯了在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左潇潇或者自己那笨蛋妹妹突然叫醒,因此并没有突然站起来,或者发出奇怪的大叫。
他只是动作缓慢的转过脑袋,睁开那双略显狭长的眼眸,看着左潇潇。
白色的衬衣,深紫色的短裙,泛着亮斑的黑色丝袜,除了胸小了点外,班长大人不论从什么角度,看上去都是那么美美哒。
当然了,这最多也就是让沈雨杨略微失神,还无法让他心动。
没办法,这就是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弊端,不论青梅竹马多么的漂亮,都不可能会存在一见钟情、怦然心动这种让人脸红的情愫。
欣赏了一会儿班长大大美丽的侧影后,沈雨杨忍不住微微的叹了口气,
“啧,可惜了!”
“你说什么?”
左潇潇耳朵可灵了,记得高三那年考英语二级听力的时候,这家伙可是只错了一个空,以28.5分的高分通过的。
当然了,比起沈雨杨的30分大满贯,还是略微的差了那么一点点。
没办法,就算平时不怎么学习,他也是这么的优秀,这让他伤透了脑筋。
“我是说,可惜了讲台上这位教授,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承受谢顶这种令人心酸的事情。”
瞎扯呗,反正不能直话直说班长胸小这事儿就对了。
左潇潇无语翻着白眼,伸手拧在了沈雨杨课桌下的大腿上。
“能不有对老师有点尊重。”
“好吧,我错了,罚我自打嘴巴三下!”
经左潇潇这么一提醒,沈雨杨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不过他也是习惯了张口胡言,并没有什么恶意的。
见沈雨杨用手掌拍了三下嘴,左潇潇这才收回了拧在他大腿上的手,
“不要跟我嬉皮笑脸,我要认真听课。”
“我没跟你嬉皮笑脸啊,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睡觉打呼噜了,你自己没听见吗?”
“你睡觉还磨牙了呢,你能听见?”
“我没有磨牙,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
“我没有胡说,隔着墻我都能听见,不信我今晚录下来,明天放给你听听。”
“有胆子你可以试试,我保证打不死你。”
额⊙o⊙…,这算是恼羞成怒了吗。
沈雨杨讪讪的耸了一下肩,果断的终结了这个话题,再这么放任下去,那就不是撩,是玩儿火了。
……
很快,上午的两节课有惊无险的就过了。
学生们都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课本,三五成群,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教室。
沈雨杨倒是光棍得很,将手机往着兜里一揣就完事儿了。
左潇潇也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随手将夹着笔的书往书包里一塞,然后就和沈雨杨一起从后门离开了教室。
崇山大学校园里,因为是周六,行人相对较少。
春天落叶在崇山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左潇潇和沈雨杨一前一后的行走在林荫道上,前后相隔一米多的距离。
嗡嗡~~~
走在后面的沈雨杨兜里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摸出来一看,是菜鸟驿站那边发来的,叫他过去拿快递。
快递?
沈雨杨挠了挠脑袋,应该是早上没洗头,所以有点痒,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不记得自己在网上买了什么东西呀?
“喂,干嘛呢,赶紧走呀,嫌太阳不够大是吧!”
原本走在前面的左潇潇不知什么时候注意到沈雨杨没跟上,于是转过身来,冲沈雨杨大声喊道。
“你先回去吧,我好像有快递!”
“快递?你竟然还有余钱网购,真是稀奇呀!”
左潇潇突然来了兴致,
“我跟你去看看,有点好奇你买了什么东西。”
她和沈雨杨已经认识……12345678……将近双手双脚加起来那么多年了,从小这家伙就不是个存钱的货。
她最记忆尤深的一件事就是高二那年,这家伙竟然将一周的饭钱全都充到了游戏里面,最终还是靠她接济,才不至于饿死的。
所以,左潇潇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沈雨杨的这条贱命,早就已经属不属于他自己了。
当然了,沈雨杨也并不承认自己的生命是属于左潇潇的,开玩笑,自己幼儿园小学时期不知道请她吃了多少辣条。
……
既然左潇潇非要跟着一起去,沈雨杨也没有理由拒绝。
而且他自己也对那快递挺好奇的,因为他十分清楚,自己绝对绝对是没有闲钱去网购的。
至于游戏抽奖的周边礼品……既然生了一条非洲人的命,就不要幻想什么欧洲人的运了。
菜鸟驿站在大学城南路,距离也不算远,而且因为正午的原因,也没什么取快递的人。
沈雨杨站在挂着SF,YT,ZT等牌子的柜台旁,向工作人员报了号码,并自述了姓名和手机号。
工作人员确认无误后,将一个足球大小,贴着“易碎小心”标签的纸盒递给了他。
沈雨杨接到手里,两人刚一走出菜鸟驿站的大门口,跟在他身旁的左潇潇就十分不客气的一把夺了过去,并一边说着,“什么东西?”一边快速的将包裹拆开。
对于左潇潇这种不礼貌的行为,沈雨杨只是面带微笑的靠了过去,悄悄的深呼吸了两口。
班长大人虽然只有对尖,但身体还是很香的。
他从小就喜欢左潇潇身上的味道,从幼儿园的奶香,到现在这种混合着沐浴露,洗发水与洗衣液的淡淡清香。
感受到沈雨杨奇怪的行为,左潇潇停下了拆包装的动作,表情古怪的扭头看着他,目光充满了嫌弃,似乎在说:你是变态吗?
沈雨杨读懂了她的意思,于是有些尴尬的轻轻一咳,转移者话题询问道,
“什么东西呀?”
左潇潇没有回答他,不过也没有远离他,而是伸手将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一个巴掌大的白色陶瓷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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