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峰呈北斗七星状,而在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围成的峰勺之地,有一座小楼,它位于峰勺中心。
因为所有人都清楚,那里是七峰核心之处,也是书院院长隐居修炼之地。
峰勺有天然阵法隐匿,一般人根本无法感知其中玄机,似是隔离世俗,是七峰所有人心中的圣地。
这里存于七峰之中,又超出七峰之外,七峰称此处为山外。
而此时小楼处,一名老人倚窗而立,脸上尽是岁月留下的刻骨痕迹,一道道皱纹就那么自然而然形成,像是一件极尽雕琢的艺术品般,给人一种沧桑又带着深邃的智慧之感。
老人正是那天出现在七峰大比阻止陈澜的书院院长,帝国支柱般的人物,他的名讳鲜有人记得,人们只尊称他为雪夫子。
雪夫子眼睛看向摇光之处,眸光明亮,比烛火还要亮,脸上带着淡淡和蔼的笑容,宛如画中人。
但随即雪夫子身影犹如一道光般,划向摇光……
…………
“停”李凌云狠狠勒住缰绳,大吼道。马扬前蹄,朝天嘶鸣。
后方士兵纷纷停下,李凌云看着眼前茂密无比的森林,眼中露出谨慎之色。白狐的目的应该是引自己等人进森林决战。
因此才会一路退缩,不战而退,可是……李凌云自然明白这一点,回头看了看远远地城门。虽已很远,但爷爷仍可随时支援,他们都是底气十足。
何况,说不定是自己想多了呢?对方只是一个先锋部队,并无战意,因此才会直接撤退。
追上去就是一场唾手可得的胜利,但兵不厌诈……
李凌云没有再犹豫,平时家中长辈教他最多的就是,当断则断,优柔寡断只会一事无成。想到此,举起手中银枪,猛地一挥,“杀”
令下,万马奔腾,气势如虹。
也许白鬼狐就是想以此迷惑自己呢?
“他们来了!”赤血对着白狐低头拱手,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嗜血笑容。
白狐没有意外,点了点头,轻描淡写道:“三里后动手,半柱香时间全军后撤。”
“是”旁边几位将领同时应道。
对于这位北奴太子,可谓无人不服,只是命不好,天生怪病,据说活不过十八岁。而且,其母为生下他,难产而死。
所以,白狐并不受北奴王重视,甚至连姓氏都不允许有,认为不吉利,有损皇家气运。
白狐这名字是他七岁时自己起的,白狐在北奴是一种很少见的灵兽,据说,白狐出,血光现,天下乱。
本来北奴王不同意,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任由他去了。但北奴之人从没人叫他的名字。
李凌云越追脸色越难看,他的铁骑进入枯木森林后,速度大减,可让他现在回去,又十分不甘心。
只能让一部分人将马匹送回,剩余人跟着他继续追,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想起苍白少年在七峰大比的表现,他变得踌躇不敢前进。
前面北奴士兵,身影渐渐彻底消失,对方几乎没有反击,被他追上斩杀的不少,可那仍算是少数。
若对方真的有设计,他不追,对方也会回来,自己也许可以来个反埋伏。
正在他思虑之际,后方忽有急报:“将军,后方出事了”
“什么?发生了什么?”李凌云震惊道。
“回去送马的弟兄遭到袭击,几乎全军覆没。”
“回去”李凌云冷喝道。顿时,大军涌动,向后方而去。很快,他就遇到了一支队伍,李凌云毫不犹豫地带兵围去。
忽然后面喊杀声惊天,李凌云回头才发现,北奴兵果然返了回来,此时前后夹击。
血战就这样毫无悬念的展开了。原本,李凌云率众损失不大,可连连遭到对方算计,士兵已是早无斗志。
李凌云发现突破口,立即招呼众人向回去的方向突围,还好,付出一些代价后,总算突围了出来。
赤血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般,赤着眼眸对逃出的李凌云开口道:“太子说了,不杀战败者,你们走吧!”
说完,赤血便带着北奴士兵后退,没有乘胜追击,这是白狐的意思,在开战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当然他之所以如此做,也是做给北奴王看的。
李凌云握紧双拳,怒火在眼眸中燃烧,可终究是收拾残兵,回城去了。
这个北奴太子的确不简单,把自己玩弄股掌间。此仇,必报。
李战看着孙子狼狈而归,眼中有些许惊讶,看来真如传言般,北奴太子狡诈如狐,多智近妖。
可这并没有结束,战争才刚刚开始而已。
…………
将军府,一名穿着肥大的黑袍,蒙脸遮头的娇小身影,静静站在门前,抬头,藏在黑袍下的双眼黑白分明。
“你,什么人?”雪铠士兵目露警惕看着这娇小身影,现在将军府处于戒备状态,怎么会一鬼鬼祟祟之人在府门前停留,所以立即就要赶这娇小身影。
可是,雪铠士兵突然僵住,看着那只嫩白小手手中的令牌,赶紧行礼:“见过亲卫”
“我要见冠军侯!”一道故意压着嗓子,低沉的声音传出。
“是”雪铠士兵没有多问,立马前方带路。
那道娇小身影就是东皇紫晴,有些事,她想问个清楚。而她拿出的不是天青帝的手令之类的,而是冠军侯亲自组建的雪铠卫的内部令牌。
事实上,就算东皇紫晴拿着天青帝的令牌到此,雪铠卫也不会放行,他们只忠心于陈澜。
而雪铠卫内所有人只认亲卫长,数百的雪铠卫,只有五枚亲卫令,那是陈澜亲自制作发放的,别人模仿不了。
别人都不知道的是,东皇紫晴手中就有这么一枚,而且天青帝并不知晓。
来到房前,雪铠士兵轻轻行礼后,无声退下。
…………
“呼”陈墨长舒了一口气,从幻境中苏醒,事实上,经过一夜的练习,他对其中剑意,已是颇有心得。
但也耐不住无休止的竹叶啊。所以,在幻境中的他被击落了手中的剑,也就出来了。
陈墨有些迷糊的摇了摇头,殿中仍是漆黑一片,艰难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气。
“醒了?”黑暗中忽然传出一道声音,陈墨吓了一跳,向四周看去,但仍是黑黑一片。
殿门大开,光线贪婪的吞没着黑暗,很快,殿中明亮清晰,陈墨也看清了眼前之人,可没等他说话。
老者抚须大笑:“好”话音未落,他就被对方拎着飞了起来,陈墨竟然见怪不怪。
被人拎着飞多了,自然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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