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颖心站在我的面前,此时的她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胸前若隐若现的白光惊心动魄,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蕾丝。
她身高一米七一,标准的身高腿长,两条腿又长又细,白色的裙摆刚刚能遮掩住她的腿根部,看起来诱人无比。
她弯腰,朝我这边做了个吹泡泡的姿势,胸前的雪峰就更突出了。
我拿着照相机对准她,忍不住在她此时最诱人的部位多看了一眼。
但就是这一眼,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陈诺,你眼睛往哪里看,我只是让你给我拍生日纪念照片,没让你眼睛乱看!”
我还没来得及按下快门,她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抬手就将我手里的相机抢过去,扔在了一边,冷冰冰的看着我。
“颖心,我没乱看……”
“啪!”
她的耳光已经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说你看了你就是看了,我再警告你一次陈诺,我和你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你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在我眼里在我何家就是一个奴隶。奴隶,就永远不要心存幻想!”
我低下头去,目光落在她那修长雪白的大腿上,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不错,她是我名义上老婆,但她并没有嫁给我,相反,是我嫁给了她。
我是何家的上门女婿,和她结婚已经有了半年时间。
但这半年却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一下,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行,否则就是她的辱骂和耳光。
我和何颖心虽然结婚了,但何颖心对外声称我只是她的司机兼保镖,不允许我透露和她的真实关系。
何颖心的父母也只是想让我给他们生个男孩传宗接代,其他的,根本就不在乎。
说白了,何家有钱,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女婿,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孩子继承何家的家业。
我家何家没有任何地位可言,何家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根本不在意我的尊严。
除了偶尔她心情好会让我给她拍几招照片,我甚至和她说话的时间都少之又少。
有一次何颖心出去和人谈生意,因为谈的好回来很高兴,就让我学狗一样在地上爬一圈让她高兴。
我说我又不是狗怎么学狗爬,她当着全家人的面扇了我一耳光。
我忍着气劝她不要这样,不要让爸妈生气。
可结果,她爸妈都说是我的不对。
我永远都忘不了她妈看我的刻薄眼神,和那些尖酸的让人恶心的话。
“你不是狗谁是狗?你嫁到我何家来就是来做狗的,心心让你学个狗爬怎么了?给你两条路,要么学狗爬让心心高兴,要么滚出何家,给你大哥收尸!”
我之所以会在何家做了上门女婿,很大程度就是因为钱,因为我这个大哥。
我大哥并非是我亲大哥,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他从小就被我妈娇惯,正事一样不会,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一年前因为欠了别人赌债,被人砍断了一条腿,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后来又检查出了尿毒症,花光了我爸几十年的老本。
半年前我爸过世了,临走前让我继承他的那间小照相馆,但生意着实难做,根本没有足够的钱维持我大哥的治疗,无奈之下,让我来何家做了上门女婿。
本来我还以为这种好事落到我头上是我的福分,毕竟何颖心是县城里出了名的美女总裁,有钱,长得漂亮,是个男人都喜欢。
但结婚之后我才知道,我是堕入了地狱。
那一晚,我在何家人面前丢光了自己所有的脸面,咬着牙在地上爬了一圈。
何颖心高兴地跳了起来,说我真是人模狗样的,很有做狗的潜质,但是可惜我不是一条狗。
也就是说,在她的心里,我连一条狗都不如!
“怎么,我说的话你没听到,一声不吭哑巴了?”
何颖心冰冷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松开拳头,抬起头来看着她,勉强笑了一下,说:“颖心,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知道就行,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今天是我生日,我不和你一条狗计较,省的坏了我的心情。”
她转过身去,拉开门走进了浴室,很快就要响起了水声。
隔着雾蒙蒙的玻璃,还能隐约看到她身体的玲珑曲线。
这是一具让人垂涎欲滴的身体,但是我,却永远都无法触碰。
半个小时之后,她换掉了身上的吊带裙,穿上了一件白色的晚礼服。
礼服偏宽松,因为是夏天,所以也很薄,许多地方都能隐约看到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更是勾人。
但我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只能下楼去把车开了出来。
在外人眼里,我就是她的一个司机兼保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生日宴会在一个高档KTV,来了很多她的朋友。
这个时候我只能跟在她的身边当个隐形人,她们吃饭,我只能在外面看着,她们喝酒我只能在旁边帮忙擦桌子。
“心心,这人谁呀?”她一个朋友看到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何颖心斜着眼看了我一眼,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养的一条狗。”
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纷纷朝我投来嘲讽的目光。
我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她就是为了羞辱我才让我来的,她对我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感情。
这种宴会她以前从来不会带我来,今天带我来,目的就是羞辱我,让我离开何家,摆脱我。
她虽然不喜欢我,但也是个好面子的女人,不会忤逆她爸妈直接将我扫地出门,所以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自己离开。
我心知肚明,但此刻我却只能低着头任由他们羞辱。
我知道,我没钱,我穷,所以我只能没骨气的任由他们嘲笑。
“喂,那个人,过来帮忙开瓶酒啊。”
听过何颖心的话之后,她那帮朋友也都开始对我肆无忌惮了,把我当仆人一样使唤。
我站着不动,何颖心就瞪着我,我只能任由她们使唤。
一开始还好,他们的称呼无非是喂,或者那个人,那谁谁,可在我的一直忍耐之后,她们对我的称呼也变了。
“喂,心心家的那条狗,过来给我倒杯酒。”
这些话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但我只能忍着。
以为只要忍着,一切都会过去。
我走过去,拿起杯子倒酒。
正巧这时候何颖心一个朋友刚好从外面跑进来,撞在了我身上,杯子里的红酒一晃,全洒在了何颖心的礼服上。
她的礼服是白色的,所以看起来就特别明显,而这礼服又是她最喜欢的。
我心里顿时一沉,还没来得及拿起纸巾来擦,一个耳光已经啪的一声落在了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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