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拍不响,成事需要两个方面的积极性,这是钱之友上学时学过的哲理,他要去找粟甜。
女人一旦陷进爱情又有了爱情的结晶,除了铁了心的要跟这个男人,女人还会为这个未来的家爆发出无尽的力量,还有无穷的想法。
钱之友听讲近一段时期,她和袁中行准备以连家店的形式办监理公司的步子也在加快,当然,这个地点是门面加住家。
粟甜见到钱之友的汽车停在了门口。眼中露出羡慕之光,她与上几次不同,这次是钱之友主动找来的,他想出点钱支持袁中行,可是又有点不放心,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要去店内看看这对年轻人各方面发展到哪一步了。
这里是新区,小粟新开的店只是个雏形,正在装修,钱之友看到了这个女子的精明强干,她挺着有身孕的身子,跑前跑后指挥着装修工人,一点儿也不觉疲倦。
钱之友与粟甜谈起远景发展规划,粟甜十分高兴,先淡了发展方向看中印刷业向“私人定制”方向的发展。
又讲袁中行几次对讲他上的艺术大学有老师创业搞艺术出版,由传统的激光雕刻,到手工陶艺
3D打印。
他估计的不错,钱之友与粟甜非常感谢钱之友对袁中行的安排,接着便侃侃而谈:您看我们再有几个月孩子便要呱呱坠地,自己付首付的新房弟弟与父母己住,再买房入住已来不及,也没那个钱。
店一天不开便没有收入,可是原先那个小店面,两台3d打印机,一台工程复印机一放,便转不开身了。
今后,我这个店还是以打印复印为基础,只不过多了许多项目,随上时代逐步发展,小粟为公司起名为科技咨询公司,钱之友明白,以后袁中行的工程监理也在公司项目其中,他稍稍松了口气,又进一步深谈,才知租房子配设备大部分由粟甜一手操办。
累一点不打紧关键是资金不够,钱之友没有吭声,他心中已有感慨万千,小粟的设想与规划让他看到了年轻人的活力,如同自己刚进水泥预制品厂时那样,有"心不是坏事,钱之友支持年轻人在创业中要有心,有满腔热情,还要脚踏实地。
袁中行进来了,问道:我们下一步发展,师傅还有什么好建议?
钱之友提出中行与小粟的专长配合还可增加一个项目,室内布艺设计。
他记不清有多少次来这一带验房了,这里是新区的大型住宅区,住户大部分是在城市中心上班的白领。
钱之友提议,他们租住的房子可以设计成艺术长廊形式,让居住在这里的小白领们换换心情,晚上出来跑步散步时顺便参观一下,公司内也要布置的别致。
粟甜只是点头与徽笑,钱之友讲的是有些不切实际,可是下一步发展前景也许会这样,何况之友不太懂他们这一行,袁中行却信心百倍,但也考虑到实际讲是容易讲,可逐一落在实处却是麻烦,特别是他们这样的小人物,不管办任何事都是要用钱打底子铺路。
他没这方面的资金。没钱就没有底气,也就没有想象或者吹牛的资本,他也就不敢在小粟面前多说什么。
钱之友看出了袁中行的顾虑,转而问粟甜何时与袁中行办喜事,听到这个,粟甜甜蜜一笑,说:我与中行恋爱,是认真的,是考虑好要与他结婚,房子我们自己搞。
当钱之友听她讲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还要向自己父母借上一笔时大为感动,暗叹女人真是为爱而生的。
但一算账钱还是不够,袁中行又列出一大串必办的事还有办成需花钱的数字。
钱之友早看出来了,也算过,办这些必办的事,他们的钱确实不够,可肚子里的孩子却不管这些,钱之友有些后悔当时为袁中行出的主意"生个孩子便能拴住女人了。
可这也只是一闪念,人只活一辈子,该结的婚还是要结,袁中行在对的地点里遇上了对的人,只是时间稍有不对,那就是小两口还未到准备好充足的资金来创业成婚生孩子的时间,但从两人年龄上看成婚生孩子又是很对的时间。
唉,自古好事难全,钱之友决定帮他们一把!
说来也简单,给钱便能解决。
拿钱支持中行的事迫在眉睫,找杭秀玲拿钱又不太可能。
钱之友一咬牙,从公司内拿一部分资金。
他为中行两人算过账,从租房到购设备,还有来办各类成家的物品,各种加起来至少大十几万元,小粟中行没有这么多的钱。
现在验房业务一般,公司的周转金留存也不多,怎么办?钱之友卖了汽车,卖车时,钱之友也狠狠地纠结过,这辆二手车买来五万多,用了不到一年才开了万把公里,卖出去只值三万多,这可是五万多呀,他一年才挣多少?
袁中方也知道钱之友心疼,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是领着弟弟千恩万谢的拿了钱,还讲单干后挣了钱一定还,并急着要写借条。
钱之友不要他们写,只拿去袁中行新办的营业执照还有结婚证的复印件。
袁中方问钱之友:车子,钱都没了,杭秀玲这关怎么过?
钱之友苦笑一声:走一步看一步吧……
钱之友这会儿想的是,仅仅是在兄弟俩面前出钱还不够,他还要去做人的工作,去做杭秀兰的工作。
钱之友拿着袁中行的营业执照与结婚证复印件去了岳父家,见岳父仍躺在床上,袁中方却屁颠屁颠地围着杭秀兰打着下手做着家务事,那熟练劲儿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
钱之友心里感叹在中低层收入家庭,一个下班能听得老婆叨叨责骂,又能主动帮助老婆做家务的男人,是心疼妻子的表现,也是夫妻感情好的体现。
袁中方便是这样的人,他常说自己在派出所忙,耗的是时间,杭秀兰在液化气站忙,耗的是体力。
杭秀兰因得知钱之友帮袁中行的事而动容,关键是见小叔子大事解决,也找了个理自行撤出搬回家中,不再提为女儿挣一份钱的事,她还主动动员刘桂珍重返父亲家进行照顾,这一点让钱之友没想到。
袁中方私下对钱之友说:是我让她去请的,解铃还要系铃人,那天是她拦在岳父门口,不让刘桂珍进门还骂了她,现在你不去赔礼人家肯回来吗?
钱之友感谢袁中方一片苦心,为了自己儿子不怕为难老婆。
袁中方说:两好换一好嘛,再说,杭秀兰这个人你不是看不出来,风风火火大大咧咧,没啥心眼。
钱之友笑道:那至少要拿得起放得下呀。
袁中方也笑了:你是指面子吧,虽然也常吵架,可我们吵完便算了,夫妻感情基础还是牢的,我先向她跌软,她再向别人道歉不就完了,一切从大局出发嘛,不过,我觉得刘桂珍这人却是挺大义大气的,那天她还检讨了一番自己的不是,搞得杭秀兰不好意思,你说,这是为什么?
思索了一下,钱之友叹道:也许是为了爱情吧,夕阳恋吧。
袁中方开玩笑般说道:夕阳恋?我看是保姆看上了主人,有了想法!
钱之友笑骂:怎么那么美好的事一到您嘴里成了这样?
袁中方嘿嘿笑讲:开个玩笑,我看岳父也该找个专人服侍了,不过,这也是两个家庭的事,会有很多后续的想不到的事,不过我这里没事,您可要把住方向踩好刹车!
他又讲了袁中行与小粟商量好了,喜事新办,不办酒也不请人参加各类形式婚礼,只是挨家寄去喜糖,以示感谢。
大龄男弟弟终于结婚了,袁中方算是了了一桩大心思,他一高兴,也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在一个饭店请客,心里想权当为弟弟补办婚宴。
亲友们落座后,袁中方站起来双手捧杯,一口气连干了三杯,口中念念有词,挨个的谢起来,却又不讲谢什么,他来到钱之友面前,一仰脖又干了一杯,杭秀兰见丈夫示意忙站起来也干了一杯,为的是大谢钱之友,后者见沈明理挂着脸子在场,忙一语双关地讲:当年孩子改姓还是中方帮的忙,人要学会感恩,钱财只是人的朋友,记着别人的好。
在席上,杭秀玲也主动向杭秀兰敬酒,秀兰也连忙站起,互敬互敬,说完将一杯酒一口干了,众人拍手大呼好酒量。
杭责一边讲:都是亲姐妹,还客气个什么?
杭秀兰一抹嘴讲:我文化不高,但听人讲,近者亲,亲者则要敬,不管是兄弟姐妹,还是夫妻都应这样,对不?
钱之友听了一愣,继而故意问:近者亲是啥意思。
杭秀兰答不上来,杭责则偷偷深看了钱之友一眼,杭秀兰对钱之友讲:你再问,拉你起来陪我喝酒!
杭秀玲知丈夫酒量不行忙起来拦住,杭秀兰讲:还当真啊,我是说着玩的,大家笑起来了。
两姐妹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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