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志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在他看来,李宁山不过是个气质出众的年轻人而已。
自己堂堂徐家大少,都已经放低了姿态过来主动跟你搭话了,结果你还在这里跟我摆架子?
真是把自己给当成是什么人物了!
面子被扫,徐乐志也没了什么礼贤下士的心态。
他挑着眉毛看向李宁山,直接就将手里的红酒泼到了地上。
“好小子,既然有底气这么跟我说话,那想必你是受邀而来的贵宾了?”
“麻烦把你的请柬拿出来看看。”
徐乐志到底还算是有点脑子,知道今天是姐姐大喜的日子,不能轻易闹事,所以开口就问李宁山要请柬。
在他看来,这小子必然是混进来攀关系的。
既然他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那就找个由头赶出去!
“没有。”李宁山冷冷的说着。
想他身为大秦战神,连君主宅邸,都可以随意进入。过来一个小小的家族宴会,还需要请柬?
简直是笑话!
“哼,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小子!”
徐乐志一声嗤笑,伸手指向门口,“既然没有请柬,谁允许你进来的?赶紧滚!”
徐乐志的语气已然狠辣起来,完全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但李宁山仅仅看了他一眼,就已经像是盯着死人一般。
下一刻,李宁山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徐乐志的手就是一握,对方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这一声痛叫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离得近的人纷纷看去,不由得被这幅惨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徐乐志被握过的那只手,已经扭曲得如鸡爪一般,这只手分明已被捏得粉碎!
太狠了。
“发生了什么,这小子怎么与徐少起了冲突?”
“他完了,居然敢在贾徐两家婚宴上闹腾。就算有再大的来头,也免不了一个死字!”
李宁山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徐乐志,居高临下的道:“就凭你,还没资格让我滚。”
语气森严,透露着阵阵杀意。周围众人听了,也是纷纷惊恐的盯着两人。
“啊!”徐乐志哀嚎一声,抓着自己的手腕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眼泪都痛出来了!
下一刻,当即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
大声撂下狠话:“妈的!从哪儿冒出来的王八蛋,徐少是你能动的吗?真是不知死活!”
“雷飞章!”正是今天处心积虑,想要在这会场里搭上关系的人之一。
他一直注意着徐乐志,此刻眼见这位徐少被人打了,立马就抓住机会跳了出来。
“你要为他出头?”
李宁山微微笑道,“我不打无辜之人,让路。”
徐乐志是贾宏义的小舅子,他跟姐姐徐梦秋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但其他人想跳出来逞强,那便是自取其辱了。
“这倒是有趣,区区凡人,也敢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利?”
雷飞章大笑一声,他也是有意表现自己。当即就是运起真气,周身气势顿时一变!
“真气,他是一名武者!”
在场的权贵也是见多识广,立马就有人发出惊呼:“我正想找一名武者护卫呢,但看来他是一心要追随徐少啊!”
“这下那小子是凶多吉少了。”
要知道大秦以武立国,武者的身份地位极为超然。但一般人想要成为武者,也绝非易事!
首先就是必备的功法……
没有一套功法指导,那就是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不知如何入门。
而这些功法,大部分都被牢牢掌握在大秦手里,寻常人根本无从习得。
一般来说,想要成为武者,就必须入伍参军。
而且要表现得特别突出,这才有被看中,并培养其成为武者的可能!
除此之外,想要获得功法就只能碰机缘了。
要么是家中有一套功法流传,要么去各地的秘藏遗迹里冒险。
要么就是花大价钱,从地下市场里拍卖。民间的武者,大多都是这么来的。
而雷飞章,正是拥有一套家传的功法!
其名雷动诀……
虽然只是黄级低阶功法,但也足以让他成为一名武者,横行这小小的朔阳城了!
“好,这位大师,请务必为我出手除掉这小子,事后我必有重谢!”
眼见有一名武者为自己出头,趴在地上的徐乐志顿时精神起来,掐着自己的手腕大叫道。
雷飞章听了这话也是心下大喜,他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么?
“好,我必为徐少一雪耻辱!”
雷飞章向徐乐志表示了忠心后,转头又朝李宁山投去轻蔑的目光,当即一掌拍出!
“哼!像你这种普通人,还不知武者之威吧,电光掌!”
雷飞章这一掌,五指间游走着噼啪作响的电流。
去势如风之间,直取李宁山的心脏。
若是一个普通人被这掌拍实,心脏必然被当场震碎!
李宁山同样是平平淡淡地推出一掌,轻描淡写间,将雷飞章的电光掌截住。
“哼,蜉蝣撼树,死不自知!”
中年男人表情得意,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
当即就是催动掌心电流,想要将李宁山整条手臂电成焦炭。
可谁知电流竟然是如泥牛入海,毫无成效,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雷飞章心中大惊,发觉情况不对,立马想要抽回手臂。
但李宁山的动作更快!反手就抓住雷飞章整条手臂,顺时针这么一拧,雷飞章整条胳膊顿时被扭得如麻花一般!
“啊!”
两人这番交手,只在瞬息之间。
在围观众人看来,雷飞章上一秒拍出闪电般的一掌,下一秒就已经捂着软绵绵垂下去的手臂,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怎么回事,连武者都没在那人手底下讨到好处?”
“莫非那小子也是一名武者?”
众人惊疑不定。
眼见事态发展得越来越严重,贾宏义心知不能再看戏了,赶紧大步向前:“诶,这不是山哥吗,真是你啊,多年没见,你怎么来了!”
贾宏义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假笑着走了过来。
眼见新郎似乎与这神秘人互相认识,宾客间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什么情况,他是贾家的客人不成?”
“不至于吧,是客人怎么会来拆台?”
在一片惊疑声中,贾宏义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尽量自然。
张开双手走到了李宁山面前,似乎是正在期待一个拥抱。
然而,李宁山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毫无反应。
贾宏义展开的双臂停在空中,看上去是说不出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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