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李美鸾说话,一名穿着黑色呢子大衣,戴着皮手套的男人冷冷地道:“她欠夜总会三十万块钱!”
闫潇羽吃了一惊道:“怎么会欠这么多钱呢?”
戴着皮手套的男子指着桌子上道:“看到了吧!她点了六瓶82年的尼罗康,一瓶五万块,一共三十万块!”
闫潇羽拿起一瓶尼罗康酒瓶,看了一眼瓶底,这82年的尼罗康是假的。
尼罗康红酒是国外的一个著名酒庄生产的红酒,其中82年的尼罗康是最贵的,售价五万块一瓶。
尼罗康酒庄产量是很低的,一年才产一万瓶,国内进口一年也就一千瓶。
可是很多酒店、会所、夜总会都在买82年的尼罗康,有人统计了一下,这些地方买出的82年尼罗康总量是五万多瓶。
进口一千瓶,买出五万瓶,这数据就说明,这些地方基本上都在销售假的尼罗康。
“这些酒是夜总会推荐的,我问他们多少钱一瓶,他们伸出手掌,我还以为是五百块一瓶,谁知道结账的时候,竟然是五万块一瓶!”李美鸾皱眉道。
闫潇羽马上明白李美鸾等人被夜总会坑了,这是夜总会故意不说价格,做手势,让人误以为是五百一瓶。
“你这是假的尼罗康!”闫潇羽拿着尼罗康酒瓶冷冷地道。
“你胡说八道!我夜总会怎么可能买假的尼罗康!”戴手套的男人瞪着闫潇羽凶巴巴地道。
“我这么说是有依据的,真的尼罗康瓶底有一个字母,还有这酒瓶也不对,一看就是回收过的酒瓶,磨损十分严重,你看这里……”闫潇羽指着尼罗康酒瓶道。
戴皮手套的男人心里十分清楚,夜总会的尼罗康酒全部都是假的,他当然不会承认。
“你胡说八道,你这是想赖账是吧!你们不结账,那就别想走出夜总会!”戴手套的男人一挥手,四名保安立即围住了闫潇羽。
“这样吧,我们几个人回家拿钱,留我姐夫在这里做抵押,可以吧?”李美鸾提议道。
戴手套男人点头道:“行!你回去拿钱,如果半个小时没回来,那我就打断他一只手!”
李美鸾等人出了夜总会,其中一人皱眉道:“李美鸾,三十万呢,我可拿不出来!”
“是啊!我也拿不出来!这事情被我父母知道,会被他们打死的!”有人摇头道。
“其实我也拿不出来,我不敢找我姐姐借钱,这件事被我母亲知道,会被她骂死的。”李美鸾也是皱眉道。
“那我们怎么办呢?你姐夫在他们手里呢!不给他们送钱去,你姐夫会被打断手的。”有人皱眉道。
“管不了这么多了!算他倒霉吧!反正他在我家白吃白喝,是他报恩的时候了。”李美鸾轻描淡写地道。
她看不惯闫潇羽一个大男人整天在家里洗衣做饭,靠她姐姐养着,完全一个窝囊废。
上次闫潇羽洗破了她的黑色蕾丝小裤,她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美鸾,这样不好吧,他毕竟是你的姐夫呢!”有人道。
李美鸾耸了耸肩膀道:“我也没办法,谁让他是窝囊废呢!”
夜总会包厢之中,闫潇羽见李美鸾等人走远了,他坐在桌子上。
“你们不用等了,李美鸾是不会来的!”闫潇羽对着戴皮手套的男人淡淡地道。
闫潇羽料到李美鸾不会带钱来,因为李美鸾拿不出三十万,也不敢找李欣怡和父母要钱。
戴皮手套的男人脸马上阴沉下来,瞪着闫潇羽凶狠地道:“她竟然不带钱来,那我只有打断你的手了!”
闫潇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打断我的手!你们太弱鸡了!”
“是么!你很快狂啊!那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戴皮手套的男人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向闫潇羽的脑袋。
闫潇羽坐在桌上没动,眼看着酒瓶要砸到他脑袋的时候,他出手了,抓出了酒瓶。
“酒瓶太脆了!”闫潇羽手微微用力,咔吧一声,酒瓶在手掌碎裂了。
戴手套的男人大吃一惊,他马上意识到遇到高手了,拿出双节棍,舞动双节棍,攻击闫潇羽。
“双节棍不是你这么使的!太花哨了!”闫潇羽不退反进,他穿过双节棍到了戴手套的男人面前。
闫潇羽抓住了双节棍,轻轻一抖戴皮手套的男人感觉到一股强大力量把他手弹开了,双节棍被闫潇羽夺走。
“让你看看我使用双节棍吧!”闫潇羽舞动双节棍,神出鬼没一般,戴手套男人看得眼花缭乱。
砰的一声,他膝盖上挨了一下,他惨叫着跪下了。
“夜总会卖的是假酒,我不会给你们一分钱!”闫潇羽冷冷地道,说完闫潇羽扔掉双节棍,走出了包房。
戴手套男人急忙对着一旁人道:“赶紧叫光头哥来!”
闫潇羽出了夜总会,李美鸾等人还在夜总会外面呢,李美鸾看到闫潇羽出来了。
“咦!窝囊废怎么出来了呢?难道那些人放过他了?”李美鸾惊讶地道。
就在李美鸾疑惑不解的时候,两辆黑色越野车出现了,李美鸾身边的一人惊呼道:“哦!光头哥来了!”
黑色越野车在夜总会门口停下了,车门打开,一个光头男人下了车,夜总会的保安立即迎上去。
“怎么回事?”光头男人淡淡地道。
“光头哥!有人来夜总会闹事!”那保安道。
“人在哪里?”光头男人冷冷地道。
那保安指着不远处的闫潇羽道:“就是那个人!”
光头男人立即带着人,冲向闫潇羽,挡住了闫潇羽的去路。
“小子!你好大胆子,竟然在夜总会闹事!”
“给你个机会,马上跪下,给我磕头,然后从这里爬上街,我可以放过你!”光头男人撇嘴望着闫潇羽道。
闫潇羽的脸阴沉下来,冷冷地道:“你确定要这样做?”
“当然!”光头男人冷冷地道。
“那我就打断你双脚吧!”闫潇羽冷冷地道,他伸出手,轻飘飘地拍了出去,就像打招呼似的。
看起来速度不快,可是光头男人竟然无法躲开,闫潇羽的手拍着他的肩膀上了。
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随后闫潇羽收回手,骑上电动车,缓缓地上了街。
夜总会那些保安一个个都疑惑不解,光头哥为何就这样放闫潇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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