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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向往兵神

　　刘邦瑞送给校长一份报告，提出具体训练计划，这是他的长远计划，涉及到广泛。校长说有时间好好阅读，刘邦瑞见校长无动于衷，只好悻悻返回，忽然他产生想到哨所去一趟，看到哨所现在是什么样，还有多少敌情，只是不知时间够不够用。可是他不能这样随便走，必须寻找一个漂亮借口，他到厨房，炊事班长范例说要教他刀法，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范例是军区有名的刀法传人，一般人不外传，刘邦瑞能学还要感谢教官。在教官眼里，刘邦瑞本事不大，悟性高，只要教他本事就是了不起的人物，范例当然明白教官是什么意思，抽空教他刀法也是为了训练场。他经常说：“刀法有两份，一份是正手刀，一份是反手刀法，正手刀法讲究刺、撩、劈、砍、划，反手刀讲究刁钻、扎、划、切、割，全在用刀人的看法，你想如何用刀就是只如何用刀，没有刀法，这是全军普遍性的刀法……”炊事班长的刀法让人大开眼界，刘邦瑞更是乐在其中，抽空经常练习。

　　每当练习刀法时，刘邦瑞总是琢磨难怪炊事班长不离开炊事班，原来隐藏在这里练刀法是最有效果的。看到刘邦瑞这样 爱练刀法，范例有些怀疑：“你是不是要杀人呀？”刘邦瑞说：“我杀人也杀不到你身上，放心吧，我只杀敌人……”

　　范例是一个老兵，他把刘邦瑞带到一个坟地，这里距离训练场不算远。范例告诉刘邦瑞：“这里埋葬一个老兵，曾经带着几个兄弟与贩毒分子战斗，最后被一个叫虎啸的狙击手射击全部光荣牺牲。”刘邦瑞一听是虎啸，告诉范例：“这个人已经被我们杀了……”范例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派出几支队伍都没打掉他……”刘邦瑞说：“这是真的，不相信你可以问钱梅子，看看是否有这样的事？”范例听了更是怀疑：“你是如何知道的，为什么我们不知道？”刘邦瑞说：“就是我们打死的。”看到刘邦瑞诚心诚意，范例渐渐相信了：“既然虎啸死了兄弟的仇也算报了，范例为坟地敬礼了……”刘邦瑞看着感动，兄弟一场，能这样算是尽心尽力了。刘邦瑞劝范例：“不要难过了，报仇雪恨是兄弟们盼望的，现在目的达到兄弟们应当死而瞑目了……”

　　因为有了好感，范例经常约刘邦瑞喝酒，或到外看风景，交流刀法。训练场上，悄无声息，范例和刘邦瑞仍在喝酒，吃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烧鹅。这时有人来找刘邦瑞说校长请他汇报情况，谁能找自己呢，刘邦瑞不用问心知肚明，一定是钱梅子帮他。

　　刘邦瑞跟随校长乘直升飞机到了基地，一路上校长也不吭声，直升飞机降落后，刘邦瑞忽然发现今天基地与平时不一样，多了一些标语口号，少了一些杀气，还有隔三差五的哨兵，并有暗哨。刘邦瑞尚未走下飞机，又看到另外一驾直升飞机降落，从飞机上下来几个人，全是军官。这些人是要执行任务吗？刘邦瑞感觉奇怪，有任务能让自己参加吗？

　　校长带着刘邦瑞来到基地，看到一个首长朝他们走去，刘邦瑞退到一边，校长迎接：“报告司令员……”刘邦瑞愣住，原来首长是司令员，首长看着刘邦两大 笑着问校长：“他就是小莓子介绍的人物？”校长说：“是的，请首长检验……”首长笑容可掬：“不是我检验，是训练场上检验，是英雄是狗熊训练场上见分明……”刘邦瑞赶紧敬礼：“是，接受检验。”首长说：“不必拘束，我们见过二次了，小梅子有眼光推荐得不错……”刘邦瑞听出来了，小梅子自然是钱梅子，还真是她帮忙。

　　傍晚，是接风宴，刘邦瑞和校长到了时人员已满，刘邦瑞迅速看了看肩膀，除了将官他级别最低，马上自卑。这时首长看到刘邦瑞拉他坐在自己身边，嘱咐他说：“你别看他们肩膀要看他们心灵有什么，只要看心灵彼此之间是平等的……”刘邦瑞记得他第一次见首长时，是钱梅子带他见的，当时首长握着他的手不停地摇动，弄得刘邦瑞心里感动好几天。

　　忽然间有了这次见面，刘邦瑞看到谁都是忽然间的事，首长对刘邦瑞说：“你提出来的问题报告我们看了，感觉有些问题提得及时，我想问这是你提出来的问题吗？”刘邦瑞恍然大悟，自己送交校长的报告被送到首长这里了，他慌忙说：“是的。”首长马上说：“有些问题提得好，有些问题提得不算什么，总的来说提得好，符合我们基地的要求……”首长看着刘邦瑞说明着。

　　刘邦瑞睁大眼睛听着，他没想到自己写出一份报告居然受到首长接见，而且是当面解释，这样的事在哪里能有呀？刘邦瑞很感激，也很冷静，他在想首长是有任务还是随便询问，他不由地看着校长，希望他点明，可是校长无事一样看着别处。

　　首长看到刘邦瑞认真倾听，继续说：“我们的部队和以前不一样了，面临着很多挑战性问题，我想请你帮助调查边境存在问题，有什么样边境就有什么样问题，弄清楚了就容易解决，你可以随便应付我们不能干涉，用电脑，手机微信，通讯设备，还可以调动直升飞机……”刘邦瑞一瞬间有些蒙圈子了，什么重要任务可以调动直升飞机，他是什么人物呀？从小到大，或从入伍以来，刘邦瑞都是听之任之，哪有被人如此重视的时候，他有些不相信，可是眼下就是这样真实存在，刘邦瑞有些受宠若惊。

　　首长说着，送给刘邦瑞一个红皮证明书，他嘱咐刘邦瑞：“这是证明你身份的任命……”刘邦瑞想接又不敢接，这是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啊，听得他心惊肉跳，看得他胆小如鼠，尽管首长和蔼可亲，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返回的路上，校长对刘邦瑞说：“以后的事全靠你自己了，做得好有前途，做得不好前途暗淡无光……”刘邦瑞信誓旦旦：“我当然是希望有前途了，只是这前途还要看校长帮助多少了……”校长笑逐颜开：“好呀你的算盘打到我头上了？”

　　没有想到，刘邦瑞平时总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够执行一项任务，为国家争光，为军人争光，想不到现在居然真有这样一天了，他反而有点迫不及待。他想问校长为什么帮助自己，为什么不帮助别人，要知道比自己优秀的人数不胜数。

　　第二天晚上，刘邦瑞被通知待命，晚上九点钟，穿戴整齐，当直升飞机降临时，他上了飞机。刘邦瑞看到自己身上除了迷彩服没有武器没有食物，到哪里降落也不知道，外面黑压压的模糊不清，他判断可能距离边境不能太远。一路上，他观察着，还是没有方向。几小时后，机舱里面红灯闪烁，这是准备降落的指示灯，这样的小灯刘邦瑞看多了，有些精密仪器上就有这样的闪烁灯。刘邦瑞在心里计算距离，如果每小时三百公里，起码是六七百公里，若是步行可能会超出一千公里，这样远的距离需要一个月左右才能返回。刘邦瑞知道这不是野外生存训练，这是执行任务，与贩毒分子作战，与越境分子作战，还有其他意外，他必须面对。

　　直升飞机把他送到边境，他发现边境不同寻常，一是寂静，二是崇山峻岭，这是在哪里，是自己所在地的哨所吗？还是另外有边防线？刘邦瑞看到荒山野岭，没有人烟，在这里他将完成特殊性任务，而这一切全是靠他独自完成。当机舱绿灯闪烁，刘邦瑞往下观看，同时按下门禁按钮，机舱门打开，这时直升飞机慢慢降落，在直升飞机降落的同时，刘邦瑞迅速跳出飞机。

　　下了飞机，一切全靠自己了，就是说生死攸关是他个人的事，刘邦瑞整理装备，迅速离开。此时此刻，孤独感袭来，刘邦瑞第一次感觉到个人的渺小，无助，原来单打独斗是这样空空如也。黑压压的天，雾蒙蒙的云，刘邦瑞的心也是雾茫茫的。没有路，没有方向，只有看月亮辩明。为了预防被敌人突然袭击，刘邦瑞离开原地，闪入崇山峻岭中，闪入黑压压的氛围中。

　　这是在哪里呀，是南还是北，刘邦瑞想尽快熟悉环境，熟悉周围，他警惕地观看周围树木，岩石，搜索着目标。实际上他没有目标，他的目的就是遇到问题，遇到目标，而且是在意外情况下。万一遇到的是敌人怎么办？没有狙击枪，刘邦瑞心里没底，他想弄支枪，最好是狙击枪，可是人在哪里，除了遍地树木，可能连动物都不见一只，没有喘气的。

　　不知过了多久，走了多少路，刘邦瑞决定隐藏在岩石下休息。当晨光出现第一缕光芒时，刘邦瑞不安的心终于有了安慰。寂静的荒山野岭有了热闹，有了鸟鸣，还有野兽的嚎叫，刘邦瑞就是想倾听野兽的嚎叫来判断他在哪里。早晨的空气清新，当务之急是弄点吃的，喝的，到哪里寻找呢？刘邦瑞一边隐蔽一边寻找，附近是否有小河，是否有鱼虾，身边是否有坏蛋，是否安全。能想的刘邦瑞想了，不能想的刘邦瑞也想了，搜索了好久也没找到野味，吃的喝的没有如何生存？

　　为了寻找小河，刘邦瑞上树观看，终于看到不远处有河。幸运的是河里有鱼，刘邦瑞下河摸鱼，半小时后果然捉到二条，弄些干柴点燃，烧烤鱼肉，尚未熟透，忽然听到有枪声。刘邦瑞机警地隐蔽，从刚刚枪声判断，距离不会太远。刘邦瑞匆匆忙忙踩踩火焰，草草吃了几口烧鱼，又喝了几口河水，朝响枪的地方走去。他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的任务就是调查，边境响枪不是小事。当他到了村庄时，发现有几个越境分子在袭击百姓，稍有不满便开枪射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邦瑞想到近前看看。

　　这是越境分子在袭扰百姓，很多百姓被押到村口，似乎有人训话，还有人从百姓家里抢东西，百姓与他们理论，争执，他们放枪威胁。看到这样情况，刘邦瑞典挺身而出，别看他是一个人，即使一个人也是一道国门，绝不允许越境分子肆无忌惮。

　　刘邦瑞大步向前，忽然有一个人拉了他一下，劝说：“你不能过去会遇到危险的……”刘邦瑞说：“边防战士不能怕危险，保护老百姓是军人的责任，我一定要管……”这时刘邦瑞转身看拉他的人，原来是附近村民，一个中年男人。他问刘邦瑞：“你是边防军？为什么在这里？”刘邦瑞说：“我是巡逻队的，在边防线上巡逻，遇到老百姓的事我们不能不管……”

　　中年男人说：“你管可以，要等待我离开后再管，否则他们知道还误以为是我带来的……”刘邦瑞笑着说：“放心吧我是不能连累老百姓的，你走吧……”刘邦瑞看到中年男人走后才朝前移动步子，他这时忽然感觉到危险来临，因为这样环境哪里来的中年男人，是不是越境分子实在是难以判断，弄不好就是间隙。如果他返回告诉越境分子这里有边防军，他们会是如何？想到这里，刘邦瑞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噤，这是他独自执行任务，在这荒山野岭遇到困难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帮助他。

　　匆匆忙忙行进的刘邦瑞忽然停滞不前，看到村庄百姓被袭扰，他还是忍辱负重静静观察。没有确实证据他不贸然出现，更不能随便与越境分子交流，他要的是把握情报，把握越境分子行动，必要时消灭他们，这是他的任务。可能是观察久了，越境分子不断射击，吓唬百姓，当刘邦瑞终于忍无可忍冲上前时，越境分子已经扬长而去，留下刘邦瑞一片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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