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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分析案情

　　特殊时期有特殊的会议，在刘邦瑞与武汉商量下，决定召开战前会议，这是一次级别不是很高的特殊性会议，参加人员有刘邦瑞，赵卫东，赫然，还有啸声，啸聚，啸傲三兄弟，加上武汉，李天五，洪兴奋，除了小喽啰和所长媳妇孙芳香，所有人都聚集了。刘邦瑞开门见山：“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会是为了哨所，现在哨所不安全了，我们的安全也是问题，现在工会研究一下有关哨所的情况，敌人会不会再次袭击哨所，我们如何应对？大家随便发言，广泛交流，我们是一次没有级别的作战会议……”

　　刘邦瑞的开场白很好，武汉先表态，他带着伤感说：“本来今天是我的媳妇的大喜最，想不到哨所遇到袭击给我一个下马威，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我不怪谁，要怪就怪越境分子他们选错了机会。可是他们为什么选择我结婚这一天，为什么了解这样清楚？说明我们内部有问题，谁应当负责任？当然现在不是负责任，而是要找到谁是内奸，谁是敌人，他们在哪里？哨所我们是熟悉的，距离边境不算远，界碑就在附近，他们能够来也能够返回，这是哨所的客观条件，也是他们袭击哨所的有利因素……”所长把哨所里外介绍得透彻，分析得透彻，听到的人越来越感觉事态严峻，赵卫东说：“我看应当迅速报告上级靠我们是不行的……”

　　啸声说：“界碑距离哨所这样近他们说袭击还会袭击，是否展开搜索防止他们隐藏在附近，哪怕是隐藏在界碑附近打时我们也是要吃亏的……”赫然说：“我同意迅速向上报告，搜索界碑附近防范越境分子，必要时抓住他们……”啸聚说：“谁去搜索谁去报告如何分工这是首当其冲的问题……”啸傲说：“我看听刘邦瑞的指挥吧，他是分配哨所的排长……”刘邦瑞笑着说：“不必担心，谁是对的听谁的，我们开会目的就是集思广益，哨所没有被打垮还有力量与他们对抗，相信援兵马上会到……”

　　几个人研究着分析着，最后刘邦瑞提醒：“我们是从4号哨所来的，刘关希望我们联系，我们现在需要马上与他们联系，估计他们与上级已经联系上了，援兵用不着多久就会到，当务之急我们怎么办？是守护哨所还是派人外出联系？”啸声说：“我们三兄弟外出搜索，所长和李天五守护哨所，所长媳妇和小喽啰在哨所，还有洪兴奋，刘邦瑞与赵卫东赫然三人自己选择……”赵卫东说：“除了刘邦瑞外，我们是要赴任的，既然有了这样的意外先帮助哨所，然后再与上级联系，听从指挥吧……”

　　听了几位发言，赫然心照不宣，他提醒：“我和赵卫东刘邦瑞向右搜索，三兄弟向左搜索，绕着界碑搜索，小心界碑附近隐藏的越境分子……”刘邦瑞说：“就这样执行吧，检查武器，各组分开，遇到情况迅速反击，没有事返回报告……”

　　啸声啸聚啸傲三兄弟走了，他们绕着界碑右方搜索，刘邦瑞嘱咐所长：“放心吧我们不会离得太远，哨所有情况我们听得见……”刘邦瑞与赵卫东赫然绕着界碑右方搜索，所长命令李天五到哨所楼上站岗随时随地报告情况，命令洪兴奋看着小喽啰防止逃走。一切布置稳妥，所长这才与媳妇见面，他拉着媳妇的手道歉：“真对不起我们结婚第一天居然是这样……”

　　孙芳香看出所长的歉意，她安慰说：“这不算什么谁还不遇到点事，我们的命中注定算是结婚送的礼物吧……”所长笑了：“有这样送礼的吗？既然如此，我也心安理得了……”所长握了下媳妇的手：“有这样的礼物也不错，你看这样好吧，我到外出巡逻，你在屋子里待着别出来了……”孙芳香说：“你去你的吧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不出来，等你回来……”

　　所长离开媳妇后登上楼上看到李天五问他：“有情况吗？”李天五说：“报告所长没有发现异常……”所长拿来望远镜左右观察，远处每一个角落他都观察，仔细寻找，可惜夜幕降临看不到人，别说是人，连树木都看不见，一切模糊不清。这是秋天的夜晚，雾气茫茫然，想看清目标是不可能的。所长嘱咐李天五：“你要注意到周围稍有风吹草动马上报告，否则我们会再次被袭击……”李天五意识到哨所危险，马上说是，所长这才返回楼下，到外面巡逻，同时他不放心摆放的尸体，牺牲的战士尚未洗净。

　　所长找到洪兴奋，问他小喽啰如何，洪兴奋说小喽啰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老实得很。既然如此，所长吩咐洪兴奋：“你端盆水咱们为牺牲的战士洗脸……”洪兴奋愣住：“所长我怕尸体……”所长说：“怕什么我也怕，可是我们必须为战士洗脸谁让我们活着……”洪兴奋慌慌张张拿盆给牺牲战士洗脸，所长一边洗一边嘀咕：“是我不好害了你们我向你们道歉……”

　　所长伤心的泪水流下来，媳妇孙芳香来了帮助他们洗，又帮助越境分子洗。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几十具尸体洗净了，所长吩咐洪兴奋到外面巡逻，洪兴奋问带走小喽啰吗？所长说巡逻带小喽啰干什么，洪兴奋独自巡逻去了。

　　哨所只剩下所长夫妻，李天五站岗，还有小喽啰。这时，忽然从外闯进来几个迷彩服，不由分说把所长捆绑，所长恼火地斥责：“你们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为什么这样？”一个中年男人嘲笑地说：“我就是你们说的越境分子到哨所休息一下……”所长问：“你们是怎么来的？”中年迷彩服冷笑着：“我们就是刚刚被你们洗脸的尸体，事前我们吃了药……”所长恍然大悟：“你们装死？”中年迷彩服笑逐颜开：“不装死能蒙混过关吗？”所长忍无可忍：“我们的人马上返回你们不怕吗？”

　　中年迷彩服仍然笑逐颜开：“我们的人遍地开花，界碑附近全是我们的人，今天就是你们大部队来也是无济于事……”所长知道哨所危险，事到临头他问：“你们想干什么？”中年迷彩服说：“不干什么，我们只是按命令行动……”中年迷彩服边说边吩咐其他几个：“你们去把他们请下来……”几个迷彩服应声而去，几分钟便把李天五押下来，接着还有孙芳香和小喽啰。

　　情况突变这是所长没有想到的，洪兴奋叫喊：“所长这是怎么回事？”所长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站起来了？洪兴奋不是外出巡逻吗，怎么也回来了？所长问洪兴奋：“你怎么也回来了没有发现他们吗？”

　　洪兴奋说：“我是巡逻去了，可是尚未走几步便被他们抓住了……”所长问李天五：“你是怎么站岗的？”李天五解释：“我站岗只对外不对内，楼下的事是所长负责任……”所长这个气呀，李天五跟他算账呢，所长迫不得已承认是自己的责任。

　　这时孙芳香来了，她告诉所长说阿黄回来了，所长高兴了快叫它进来吧，找些吃的，它可能饿了。可是迷彩服不同意，这样的狗他们害怕，不能放哨所里，所长说狗不咬人，只要对它好认人。迷彩服不相信，小心翼翼看着孙芳香喂狗，枪随时对着狗。看到狗吃令，所长忽然联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媳妇怎么这样自由自在，没有人管束她吗，还是她就是案情的……内奸？

　　在这一瞬间，所长脑筋急转弯意识到媳妇的反常，难道这一切全是她的阴谋诡计？所长曾经判断过哨所遇袭，可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媳妇是他们的人吗？所长不相信，他问媳妇：“你是内奸吗？”孙芳香反唇相讥：“你才是内奸呢？”所长问：“不是内奸为什么只有你自由自在，我们没有自由自在？”孙芳香说：“我是女人，你别不识好歹……”

　　媳妇是内奸所长当然不相信，可是他不能不怀疑，其实当他听到哨所遇袭他马上怀疑媳妇了，只不过他不能随便说出来。现在看到媳妇自由自在出出进进，他不能不怀疑，孙芳香的态度打消了所长的想法，可是怀疑仍然进行着。迷彩服很快把哨所的人清理干净，然后对所长他们说：“你们听好了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能随便走动，我们的枪是不长眼的，小心走火……”

　　洪兴奋吼叫：“你快把我们放了， 否则我们的回来找你们算账……”迷彩服说：“算了吧他们能不能回来还是未知数……”李天五也说：“你们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在这里？”迷彩服嘲笑：“我们是从哪里来的重要吗？关键是你们要听话……”他们俩与迷彩服叫喊，唯有所长沉默不语，他看出来了这是计划好的，如果没计划他们是不可能越境的，更不可能再次袭击哨所。

　　沉默半晌，所长问迷彩服：“你们来了多少人，袭击哨所是为什么？”迷彩服说：“告诉你们也没关系，我们过来的人多了，几个哨所都有，你们有几个哨所我们就袭击多少哨所……”所长愣住：“这样的消息不知道外面的人是否了解到……”

　　其实这时界碑附近已经有枪声了，啸声啸聚啸傲三兄弟搜索时，被埋伏在界碑附近的越境分子发现了，他们二话不说端枪就打。三兄弟是业务过硬迅速反击，只一个扫射就打倒几个越境分子，其实的吓得趴在地上不动了。啸声叫骂：“真他妈不经打，没打几下装死不打了……”啸聚提醒：“小心有诈，他们不只是装死也有本事，还是小心翼翼点好……”啸傲枪一举说：“看到就打，他们一个也别想越境……”三兄弟搜索前进，看到越境分子就开枪，而且是枪枪不空。

　　听到枪声，另外一路的刘邦瑞赵卫东赫然迅速追赶过来，不料人员也遇到埋伏在界碑附近的越境分子，他们也打了起来。双方激战，越境分子死伤很多，不得不小心应付。寂静的夜晚被枪声划破，偶尔有照明弹穿梭，越境分子隐藏起来了。刘邦瑞边打边提醒：“节省子弹，我们面对的是众目睽睽，增援部队并不能及时赶到，我们还要靠自己消灭敌人……”

　　赵卫东一边搜索一边回答：“放心吧有我们在敌人是不能随便的，既然来了就别回去了，还是躺在哨所吧……”赫然更是开心：“ 以为我们这一代没打仗现在不这样想了，打仗机会明的，关键是如何抓住，该我们立功受奖了……”赵卫东随声附和：“也是，本来是赴任的，想不到有机会打仗，而且是这样机动灵活，我估计用不着多久增援部队就会来了……”

　　两路人马不约而同想到了增援部队，其实增援部队已经来了，不同的是路上遇到袭击。4号哨所的刘关与上级联系上了，同时派出部队增援，一支增援4号哨所，一支增援5号哨所，还有一支巡逻队，他们都在路上遇到袭击。这是谁组织的部队，为什么这样袭击哨所，除了深仇大恨还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计划吗？这一刻，所有人都在思考，为什么是这样？

　　5号哨所是重中之重，围绕界碑搜索的二路人马拼命抵抗，他们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几个人再有本事毕竟是六个人，对付的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他们来自外国，有着强壮的体质，训练有素的军事技巧，三兄弟姐妹刘邦瑞赵卫东赫然都有困难的感觉。对射一阵后，陷入冷静，没有人敢贸然站起来，彼此之间都知道对方枪法准确，最好的活着方式就是趴下。

　　寂静的夜，哨所周围漆黑一团，视野模糊不清，增大了搜索难度。双方人员进入了静止状态。刘邦瑞悄悄对赵卫东说：“我们必须想办法突围，否则吃亏的是我们……”赵卫东说：“突围的可能性不大，周围全是敌人……”赫然说：“我有办法……”

　　刘邦瑞愣住：“快说你有什么办法？”赫然顿了顿：“我们采用袭击方式，闯入敌营，一个个悄无声息消灭他们……”刘邦瑞想也不想顺口溜出一句：“我看行，就这样办……”此时，界碑附近的敌人越来越多，他们意识到危险，随时随地准备好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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