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棠,学生年龄小,可她们的眼光好象不错,呵呵,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亦亦她爸?”
“你也跟着胡闹!”包晓棠听到傅谐“传话”,脸上浮起的飞红,热到了耳根!“我就是想认真推动校园普法,对那位法治副校长,可没什么心思!”
“真不考虑?”傅谐侧身趴在包晓棠桌子上,仔细瞅她,“你们俩挺合适的,志同道合的!”
包晓棠预备的宣传资料,被傅谐压住了,无奈,“别说我没忘了晓嵘,就是亦亦她爸法治副校长的身份,也不行!”
“为什么?”
“暗中的议论,我也听见不少……说我借着亦亦她爸的名头,左一个点子、又一个活动地推校园普法,不过给别人添麻烦,给自己捞名、捞赞!”
傅谐“腾”地站起来,“这话谁说的?也太冤枉你了!既然这样,你还不如就坡上驴,一边轰轰烈烈普法,一边把对象谈了!”
按包晓棠指导,郭亦亦打好了校园普法宣传小报,拿着底稿来到办公室门口,却因为心里紧张,没注意两位老师的对话。
她翻了翻自己要交的宣传内容,又一次看了看自己悄悄贴进的小纸条,“包老师,您一直关心和支持我,有时候都超过我在澳洲的妈妈。今天同学们开玩笑说您适合我爸,我也感觉我爸和您挺对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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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雪仪感染了乙流,按学校要求,要在家隔离几天。雪仪爷爷生怕孙女耽误了课业,自己督促着小家伙上空中课堂,又惦记着就快来临的期末考试,联络了班主任傅谐。
傅谐也惦记这个缺少父母操心的学生,整合了几门课的练习,自己备好了防护措施,准备上门给佘雪仪补课。
因急着骑车回小区,她忘记绕路,到了第二个路口,径直转往商业街上去。
为了避免进“米、油”时出问题,陶之凡亲自带着小韩在门口看着卸货进仓。见傅谐迎风骑行而来,他眼前就是记忆中大学校园生活的模样,转头迅速寻找,回身就从店中前台刚刚更换的摆花中抽出几支玫瑰与百合,从台阶上大步冲下,堪堪递在骑过来的傅谐面前。
“吱——”傅谐一惊,连人带车差喽歪倒在商业街的人行道上。看清了陶之凡涎皮而笑的模样,她伸手拨开花朵,低吼,“陶之凡,你到底想干什么?”
送货的司机和几个员工就在身后,陶之凡恼羞成怒,“傅谐,大学里,我送你的花,你收得少吗?怎么,现在搭上交警,开始嫌弃我了?”
“……五年前,既已天涯!何来嫌弃?让开!”傅谐无意与他纠缠,扶正车头,迅速骑开。
陶之凡扭头扫了两眼,见送货司机与小韩都是一副想看好戏又不敢看的模样,怒气更炽,冲傅谐的背影大喊!“傅谐,你够清高,看不起我这开饭店、做生意的,一心想老师配警察,可以捞名、捞赞,还能图着职位往上升!”
冬风凛冽,停在红灯前的傅谐耳中、心中有刺疼的感觉——陶之凡的言语,已引起路人的侧目与议论!
她和辛和根本没什么,怎能这样被冤枉?她与陶之凡的恩怨,牵扯到无辜的“保温杯”,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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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师,你好,又见面了。前面这段不能正向骑行,你可能得从旁边小心点绕行过去。”
傅谐不想牵扯辛和,偏转过一个弯,辛和就在路边站着,象陶之凡一样,拦住了她的车头。
“前面不是好好的,又没设警戒线,怎么不能骑了?”这里接近第二居民区大门口,第一居民区就在前方,傅谐急于回去,以便吃过晚饭,赶早给佘雪仪补课。
实际上,她更有些担心,陶之凡会疯狂地从后面追过来,看见自己与辛和真站在一起,只怕就说不清了!
眼见后方又有两辆助动车驶来,辛和需要迅速阻止,顾不上及时回答傅谐。
傅谐心烦意乱,观望路面没什么状况,蹬起脚踏,向前冲去。
“哎——不能骑,前面有钉子!”“啊呀!……谁这么可恶?谁扔这么多钉子?!”
十几秒的延误,辛和再回头,就只能看着心急的“小刺猥”停了车,拎起脚,左顾右盼地发小脾气!
“还真有很多钉子啊!”“幸好交警拦着,不然我们也象那人一样!”
两个被拦停的电瓶车驾驶人面面相惧,瞅着年轻交警向“倒霉的受害者”走去。
“我,提醒过你了!”看傅谐被迫丹顶鹤一样单脚站着,摇摇摆摆,想放脚不敢放的模样,辛和知道自己有点想笑。
他硬是向左偏了偏头,把那份笑意压下去。看到接讯赶来的同事开始布设警戒线,他蹲身,看傅谐的鞋底。
行吧,“小刺猥老师”的鞋底看上去又薄又软,已经被两颗钉子扎穿了。她再踩重一点,肯定伤到脚!
“你、你刚才怎么不直说地下有钉子?”傅谐知道自己省吃俭用,贪便宜买的鞋子质量不佳。被辛和这么看着,简直象班里学生上课偷吃零食被抓到一样,相当尴尬!咬了咬牙,索性将羞恼化做一句“甩锅”,不客气地扔给辛和。
辛和不用抬头,就知道傅谐的脸红,那股勉强压下的笑意又浮了上来,可他不忍心笑出来,只能更深地低了头,“……是我不对,没第一时间提醒。你别动,我想办法帮你把钉子拔出来,不然你肯定得单脚跳着回家。”
傅谐见有行人走来,好奇地围观,脸是红透了,不甘心地将脚尖放到地下,“我自己能拔,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钉子清了,免得扎到更多人和车。这么多钉子是怎么回事?”
“撒在路上的钉子数量有上千颗,而且大部分尖朝上,应该是有人故意做的。可这段路上没监控,目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辛和内心有猜测,却不能随意透露。
可傅谐聪明,“有没有可能,和你早上开展的普法有关?”
“……也有这个可能!”辛和有种被透视的感觉,抿了抿唇,承认。
“哈!”傅谐脱了一只鞋,背靠小区的围墙,翻出包里的多功能小刀,努力从鞋底撬下了一颗钉子,捏着,把那尖头冲辛和晃了晃,“看样子,你这温暖的‘保温杯’本来想捞名捞赞,却被人家记恨、报复了!”
辛和再也憋不住那份笑意,咧开了嘴角,“傅老师,我好象有点冤枉,你能不能别把话说太透了,给我留点面子?”
傅谐不高兴,撬着另外一颗钉子,“可因为你,我的鞋,还有车,都被钉子扎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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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上的钉子,是谁故意洒的,徐铁真知道答案!
下午两点左右,他从驾校请了假回来,陪钱小惠去医院复检,刚出楼门,就见两个用残疾代步车拉人载客的“兄弟”,在绿化带里悄悄嘀咕着什么。
此时小区大部分邻里在午休,周围几乎没有人,那两个“兄弟”听到动静,慌慌地转起头来,见是他,松了一口气。
打过了招呼,徐铁真扶着钱小惠艰难地上车,恰听了一耳朵,“你在第二居民区门口撒钉子的时候,确定没人看见?看见了咱们都倒霉!那钉子可是我家里的!”
徐铁真一惊,差点让钱小惠摔下来,被钱小惠拍了一巴掌,却听另一人嘀咕,“放心吧,没人看见。咱们不过早晚用车挣点菜钱,那小交警借着什么普法捞名捞赞,又是罚又是说教的,咱们就是不能让他那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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