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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新工作

　　“你们是指挥所还是整人所啊？我只是念了一遍？”黎轲觉得被忽悠了，差点跳了起来。

　　“哦，我刚才跟你说的可能你没注意听，请听回放。”李忱没料到黎轲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录音回放来了：“看一下，没有问题就读一遍。”

　　“额！”这么草率就能把合同签了，黎轲感觉自己吃了个哑巴亏。好在本来也打算签的，只是签得有些突然，有些被动。

　　回到医院，黎轲才想起，明天出院了住哪？赶紧叫来陈函：“憨憨，你住哪里？明天我就是无家可归的人了。你......能收容我吗？”

　　陈函整理好晚餐，靠近黎轲坐了下来。拉住黎轲的手，抬眼看着他：“没有问题，我去哪里，你就跟我去哪里。现在，我们先把最后的晚餐吃掉。”

　　“瞎说什么？什么叫最后的晚餐。”黎轲有点奇怪。

　　“是啊，今天最后一顿免费的公家饭，明天我们就得自己做饭了。”陈函一本正经。

　　“小憨憨，以后的老话，你尽量少说。容易引发他人的心脏不适。”黎轲哭笑不得。

　　“你住在哪里？要不今晚先去你那里，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治疗项目了。明早从这里去出发，和你那里出发都一样。怎么样？”黎轲有些小兴奋。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陈函说道：“嗯，我也这么想的，省得你明天回来找不到路。我住在班巴里郊区，那边房租便宜点。等我引导师正是开始，我就换个大点的房子。走吧，今天带你体验公车。”

　　“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坐公车先教教我。”黎轲说道。

　　“点开查询，目的地，语音输入：‘十五大街，133号’，选择2人。OK！”陈函边说，黎轲一边照着操作。完成后，脑部图像弹出：10分钟后，在医院北门乘坐车辆，全程预计12分钟。黎轲和陈函，手挽着手出了病房，往医院北门方向走去。路上，陈函把右手搭在耳后轻声说了一句：“一级清扫。”

　　20分钟后，黎轲和陈函站在了十五大街133号门前。一幢5楼的房子，除了边上二楼的2个窗子，其余全都亮着灯。黎轲用手一指二楼：“是那里吗？”

　　陈函点了点头，两人顺楼而上。陈函刚到门口，喀嗒一声传来，门开了。进了房间，黎轲迫不急待的参观起陈函整齐漂亮的小窝。

　　这是一套公寓式的房子，客厅温馨小巧，厨房更加小巧玲珑。一个三人沙发在客厅一边，中间一个悬浮半空的双层茶几。窗户的一角，是一盆半干枯的仙人球，仙人球局部还隐隐显现的绿色，说明它还活着。

　　“把你的麦替打开给我。”陈函过来伸手朝向黎轲。

　　“嗯，给你。”黎轲把麦替拉到6寸左右，点亮递了过去。

　　陈函接过黎轲的麦替，在门口操作了一下。又返回沙发对面的墙角操作了几下，缩小后递回了黎轲：“好了小老头，这里也算你的家了。你每天回家，都会给你开门。到家后，墙面的电视我俩都能操作。”

　　“墙面上也有？怎么操作？”黎轲对陈函的住所，充满了好奇。

　　“新闻！”陈函对着墙壁，声音稍微提高了几度。

　　墙面缓缓亮起，一个超大号的显示屏在前面显现。一样的两个选项：‘地球’和‘救赎号’。

　　“怎么样？会操作了吗？你的声音也可以操作了。你的声音我已经装载识别，家里的东西都可以指挥了。”陈函一 一教给黎轲居家操作。

　　第二天7:00，黎轲早早盥洗完毕，准备出门，陈函睡眼惺忪。黎轲过来搂住陈函：“宝贝，我工作去了，晚上见。”说完，亲了陈函额头一下，出门下楼了。刚到楼下，一辆专车停在了路边。黎轲迈步上了专车。

　　7:26，黎轲到达指挥所。进去后发现只有很少的几个工作人员，在各自工作台面的后面，大副只有一个斯蒂芬妮站在那里。黎轲进去后说了一声：“早上好！”

　　斯蒂芬妮转身看到黎轲，也点头说：“早上好，今天你来得真早。”

　　“是啊，第一天工作，怕迟到。你来得比我还早。”黎轲还没进入角色，正儿八经的回答斯蒂芬妮。

　　“我昨晚夜班，就没回去。”斯蒂芬妮笑笑说。

　　“哦！其实是我昨天没问几点上班，所以今天来得有些早。”黎轲尴尬了笑了笑继续说道：“对了，一般工作时间是几点到几点？”

　　“没有明确规定，一般就是白天来就可以了。有事的话谁都会多留一下，把事情处理完毕再回家。没事的话，来打个招呼就可以了。”斯蒂芬妮感觉今天黎轲这么早到，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一直面带微笑和黎轲说话。

　　“影响收入吗？”黎轲问道。

　　“不会，这是公务员最吸引人的地方，也是唯一吸引人的地方。不过手上不能留没做完的事，如果有事不来，那么可能就会损失10天报酬。”

　　“啧啧，这么严重。看来我得小心一点。对了，请问斯蒂芬妮女士是几世？”黎轲想对同事多一些了解。而且，这一天一站就十来个小时，没个地方说说话也太无聊了。

　　“三世，黎先生，李忱没来之前，需要我带你四处走走吗？”斯蒂芬妮对黎轲说道。

　　“如果方便的话。”黎轲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么请吧！”斯蒂芬妮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我先带你在指挥大厅转上一圈。”

　　说完，斯蒂芬妮引着黎轲，从左手边的通道开始，顺着最外层的通道顺时针方向旋转。一路讲解区域功能、职责。转了一圈，回到中央大厅。两边各有两条长椅，供大副们休息使用。中间一个四维沙盘， 随时可以根据事件时实建模或模拟建立3D模型。

　　三个方向各有一面巨大屏幕，转角处由自然圆角连接，可以分别显示不同画面，也可以连接成一个巨大的广角成像。西面，就是其他工作人员的办公区域了，中间没有玻璃隔断。大厅入口处的一角，有一个椭圆型的吧台。船长和大副们都没有办公台面，累了可以在长凳上小憩一会儿，渴了可以去吧台取饮料。

　　黎轲一边参观，一边啧啧嘬舌。这公务员待遇真是好，收入也挺不错，看来我是来对了。转身问道：“我觉得公务员条件很好啊，为什么还是人手不够？”

　　“这是你只听到福利，在并不清楚义务的情况下，做出的判断。”斯蒂芬妮觉得，黎轲的到来，确实可以起到调节指挥中心的气氛的作用。当初船长说出想法的时候，她还感到有些意外。

　　正说话间，陆续有工作人员到来。李忱也在队伍里边。黎轲向斯蒂芬妮歉意的点了下头，迎向李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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