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前传第十六章 险摘灵芝 沙三奇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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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险摘灵芝 沙三奇遇2

小说:取经前传 作者:理木 更新时间:2019-02-16 11:21 字数:6039

  话说猴王道破了老妇人的原形。

  沙三搓着手,不知所措地连声说:“哦,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我自可以对付她,只是你要多加小心。不得已和她单独相处时,一定不要让她靠近你,那铁铲绝不可以离手。”猴王吩咐道。

  “猴哥,你也要小心。”沙三关切地嘱咐。

  “不妨事,不妨事。”猴王自信地说。

  一会儿后,猴王和沙三返回。猴王又背起那老妇人,和沙三一道接着向上行进。

  这狼山可谓山连山、山迭山,猴王一行刚来到一处地势平缓处,却见不远处一座山峰壁立,直插云霄。沙三指着这处山峰,不无兴奋地冲猴王说:“猴哥,快瞧,这就是虎峰。”

  “果然险峻!”猴王望着山峰由衷地赞叹。

  “险峻倒不在话下,峰上可以攀附的藤葛颇多,易于攀爬,最讨厌的还是那些毒咬,令人防不胜防。”沙三无奈地说。

  “你们俩先在此歇息片刻。”猴王说着,放下了背后的老妇人,“我去去就来。”

  那老妇人猜疑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又暗念咒语,一指不远处的两块儿石头,那两块儿石头就变成了两只鞋子。老妇人仿佛刚刚看见那“鞋子”,指着它们,仰头惨叫:“哎哟,我的儿呀!”

  沙三和正欲离去的猴王急忙看向老妇人,并顺着她的手指看到了那两只“鞋子”,沙三抢先问:“老婆婆,为何见了这鞋子悲伤?”

  “哎呀,壮士们呀,这鞋子正是我那苦命的孩儿的。现在,只见他鞋,不见他人,看来他……。哎呀,我的儿呀……,呜呜呜……”老妇人说着,痛哭起来。

  猴王嘴角掠过一丝冷笑,然后,拍着老妇人的肩说:“老婆婆,现在哭还为时尚早。待我到附近替你找寻一番,也许能发现令郎的踪迹。让我这沙兄弟陪你。”

  老妇人一听这话,顿时止住了悲声。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冲猴王躬了躬身,柔弱地说:“那就有劳壮士了。”

  猴王这才转身离去。

  而老妇人的心也安定下来。她刚才演那一出,是担心猴王和沙三都借故离开自己,使她失去到了嘴边的肥肉。现在,她就有了死死拖住沙三的理由。只要沙三留在自己跟前,她就不愁那瘦猴不回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猴王举着两件蓑衣回来了。这两件蓑衣都是用鲜草所制,散发着独特的清香。

  “猴哥,这天又不下雨,你编蓑衣何用?”沙三不解地问。

  “这蓑衣可不是防雨的。”猴王摇着头说。

  “那是——?”沙三追问。

  “是防毒咬的。我们穿上这蓑衣,毒咬不但不会咬我们,还会躲避我们。”猴王指着空中飞行的蚊虫说。猴王经常替药铺采摘药材,对于草类的药效十分精通。

  “真的?太好了。”沙三兴奋地说。

  “可我们有三人,壮士怎么只编织了两件蓑衣?”老妇人转动着眼珠问。

  猴王听到老妇人不先打听“儿子”的下落,倒先询问蓑衣的数量,冷笑了一下,才说:“我背着老婆婆,老婆婆披上蓑衣,我就不用披了。况且,我皮糙肉厚,那些毒咬伤不着我。”

  老妇人看到猴王表情有异,猛地意识到自己失言,嘴上凄苦地问:“壮士,可曾发现我那苦命儿的下落?”心里却暗下决心,要尽快对这二人下死手。

  “我在山峰的另一侧发现了脚印,像是令郎的,估计他也上虎峰去了。”猴王观察着老妇人的表情说。

  “哎呀,我那不要命的儿啊,虎峰你也敢去?”老妇人拍着大腿,揪心地说,“我们快快出发,快上虎峰。”

  “先披上这蓑衣,再出发。”猴王说着,将手里的一件蓑衣扔给了沙三,另一件披在了老妇人身上。蓑衣的领口是由一根藤条所制。猴王将藤条围在老妇人的脖颈上,绾了一个活扣。老妇人见状,并未特别在意。

  猴王又俯身将老妇人背了起来。

  一行人走向了虎峰脚下。刚走到一条通往峰顶的崎岖陡峭的路前,那老妇人脸上就掠过一丝狰狞的笑容,随后,展开了左手,露出了一直攥着的碎草,并将嘴凑近前,吐出口中真气,将这些碎草吹向了空中,嘴里还暗念咒语。片刻后,只见十几头恶狼从峰上猛扑过来。沙三不免有些紧张,他不怕猛虎,却有些畏惧群狼。

  但沙三依旧挥舞着铁铲,挡在了猴王身前。群狼见沙三将铁铲挥舞得虎虎生风,一时也不敢靠近。正在双方对峙之时,成群的斑斓毒蛇从峰上快速游动下来;天空上还出现了遮天蔽日的毒咬,也向猴王等人头上聚集。

  沙三见状,惊慌失措地回头看了猴王一眼,无奈地说:“猴哥,看来我们难逃此劫了。”

  “哈哈哈——”猴王仰头大笑,并扭回头,冲那老妇人说,“老婆婆,你可后悔与我们一路?”

  “不后悔,这是我求来的。”老妇人冷笑道。

  “为何要求?”猴王佯装懵懂地问,却猛然伸手抓住了隐藏在老妇人蓑衣里的一根细藤,这根细藤与老妇人项间的藤条相连。猴王下拉这根细藤,项间那根藤条便骤然抽紧。老妇人正在得意之时,忽然觉得脖颈生疼,呼吸困难,这才想到了什么,急忙伸手去扯脖颈上的藤条,却已然不及。那猴王是何等的力气,霎时将那藤条勒进了老妇人脖颈一寸深。只见那老妇人面赤眼凸,四肢抽搐,片刻后,气绝身亡,现出了原形,果然是一只狐狸。

  “哎呀,果然是这孽障,要不是猴哥,我们就着了她的道了。”沙三看了一眼死狐,感叹道。

  “你去对付群狼,那些毒蛇交给我。”猴王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群狼说,并恶狠狠地将背上的死狐,用力掷向了地上的毒蛇。一大片毒蛇被砸中,顿时伏地而亡。

  猴王又迅捷地俯身捡起一块儿碗大的石头,夹在两手之间,两手用力一拧,那石头就碎成了无数的小石块儿。猴王左手托着这些小石块儿,右手抓起十几枚小石块儿,打向那些地上游动的毒蛇。那些小石块儿一脱离猴王的手掌,就自动分开,长了眼睛般地飞向了毒蛇们的七寸,并直接嵌入了牠们的七寸中,这些毒蛇立刻伏地而亡。

  猴王只向群蛇挥洒出三次石块儿,群蛇便尸横一片。余下的毒蛇忙不迭地掉头逃离。猴王见状,也不追杀,将手中的石块打向了群狼,随后,就听到群狼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沙三挥舞起铁铲正要主动出击,只见群狼纷纷掉头,窜进了峰上的树丛中。

  猴王又抓起余下的小石块儿,掷向了空中的毒咬。那些毒咬原本闻到那两件蓑衣发出的清香味儿,只在空中盘旋,并不靠近沙三和猴王;此刻,见十几枚石块儿挂着风声飞来,慌忙四散奔逃。猴王和沙三头顶的天空立刻一片晴朗。

  “哎呀,猴哥,你这飞石打兽的绝技是跟哪位名师学的?”沙三惊魂未定,却先拉住猴王的胳膊,好奇地问。

  “这三脚猫的功夫,是我自创的。”猴王淡然一笑说,“我经常替一些药铺在山上采药,免不了跟这些飞禽走兽、长虫毒咬打交道,自然会想、练一些对付牠们的手段,久而久之,练就了这一手飞石打兽的功夫,算不上绝技。”

  “若不是猴哥,恐怕我已葬身于此了。昨天,我还与猴哥争夺榜文,真是不自量力。”沙三难为情地说。

  “你也尽力了。今天,若不是你挡在前面,我前被群兽毒咬袭扰,后有妖怪缠身,恐怕我也很难全身而退。”猴王真诚地说着,又一指上虎峰的路,“这上虎峰的路崎岖陡峭,常人攀登十分困难,即便登上去,天色已晚,不易查找那灵芝。再有,这虎峰十分灵异,我怕峰上还有蓑衣熏不走的毒咬,更有那伏在暗处的毒蛇,令贤弟防不胜防。我看,还是我一人上峰采灵芝,一定会快去快回。”

  经历了大半天的生死与共,沙三已对猴王无比信任。他听猴王说得有理,就躬身冲猴王拱了拱手说:“那就有劳猴哥了。”

  “小事一桩,当不起贤弟一礼。”猴王轻描淡写地说着,纵身一跃,跳到了一棵树上,踩着那树枝,蹦到了峰路上,飞也似地奔向了峰上。

  沙三瞠目结舌地看着猴王的背影,不由得地感叹:“高人,高人,真是高人呀!他刚才还跟我商量,即便不跟我商量,他自作主张独自上峰,我焉能追得上他?!”

  仅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那猴王如履平地地从峰上飞奔而回。他离着沙三尚远,沙三便闻到一股浓郁的异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原本,沙三昨晚兴奋过度,一宿未眠,早晨起来就有些偏头疼;而与那些虎狼激斗了两场,他又身心俱疲,但闻到这股异香,他顿觉神清气爽、身轻体健,浑身上下没一点儿不适。沙三欣喜地猜到,猴王一定采到了灵芝。

  猴王看到沙三期待的眼神,也有些迫不及待,从峰路上纵身一跃,跳到了沙三面前。沙三顿时沐在了异香中,飘飘欲仙,激动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猴王见状,急忙从怀里掏出了那枚异香馥郁的灵芝。这灵芝在阳光地照射下泛着莹润的华光。

  沙三忙不迭地伸手盖住了灵芝,左顾右盼了一番,才压低声说:“莫露,莫露,快快藏起来。小心让强人夺了去。”

  猴王无奈地笑了,暗想,你连猛虎都不怕,居然怕强人。但他依然听从了沙三的话,将灵芝重新揣回了怀里,拉着沙三,向山下走去。

  下山原本比上山快,两人又沐在灵芝的异香中,似乎获得了无穷的力量,脚步格外轻快,没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两人就下了山,回了邑城,进了吴府。

  邑城首富吴静江尚未见到灵芝,先闻到了异香,便断定他儿有救了,再一见那灵芝泛着莹润的华光,更加不疑,立刻给猴王和沙三兑付了黄金千两,以及一个布铺的地契和转让书。

  从吴府出来,天色已晚。沙三将猴王拉入了薛掌柜的玉临酒肆。薛掌柜热情相迎,还暗自打量两位,见沙三怀里鼓鼓囊囊,似乎揣满了东西,料定他们俩已然得手,内心惊讶不已。

  沙三拉着猴王在墙角的一张饭桌旁落座,并吩咐薛掌柜,好酒好菜尽管上。猴王急忙严肃地提醒:“今晚可不能贪杯,要将所得尽快安排妥帖。”说着,猴王还冲沙三的肚腹扬了扬下巴。

  “猴哥放心,这邑城,除了狐仙,没人能近得了我身。”沙三大刺刺地说。

  “还是小心为妙。”猴王说。

  “好,我会小心的。”沙三也认真地说,“猴哥,你是外乡人,这布铺嘛,与你无用。可这黄金嘛,就得分你一半了。”

  “昨天,我是为何答应你,和你一同前往狼山的?”猴王平静地问。

  “还不是因为我们布庄几十人的生计。”

  “对呀,说好了,我分文不取,你就不要多此一举,还是拿着那些金子,跟你家掌柜,好好经营布庄吧!”猴王摆着手,态度坚决地说。

  “可这次狼山虎峰之行,全凭了猴哥你,若没有你,恐怕我已葬身狼山了。”沙三诚挚地说,“猴哥,你还是收下一些金子吧!”

  猴王仍摆手拒绝。

  沙三暗自决定,等明早送猴王起身时,强塞给猴王百两黄金。

  可第二天一早,沙三赶到猴王居住的客栈时,猴王早已退房离开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上午,四方布庄的温掌柜把沙三叫进了他的会客室,还客气地指着一旁的座位,让沙三坐。沙三一怔,不明主人这是唱的哪一出,沉吟了片刻,还是想不明缘由,急忙跪在了温掌柜的面前,磕着头问:“主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儿?”

  温掌柜急忙上前搀扶沙三,嘴里忙不迭地说:“没有,没有。你可是于咱们布庄有大功大恩的人,不要说,没什么过错,即便有,我怎么会责备你呢?!”

  “哎呀,主人,我对于布庄无论做了什么有益之事,都是应当应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沙三依然跪着说。

  “哎呀,是你挽救了垂死的布庄,我怎能不提,怎能不提?!”温掌柜说着,用力将沙三从地上拉了起来,并指着一旁的座位,让沙三坐。沙三坚决地摇头。温掌柜微皱了眉头说:“你今天若不坐,那我想对你说的话就没法儿说。”

  沙三见局面有些僵持,他实在不愿引起主人不快,就先将主人扶到了座位上,自己也在一旁的座位上落上了半个屁股。

  “三儿啊,论你对于布庄的贡献,我早该给你置办房产、娶妻了。”温掌柜凑近沙三,推心置腹地说,“可一则呢,布庄生意一直不景气,我没这个能力;二则呢,布庄人多嘴杂,给你置房子娶妻,一定会让一些人眼热,他们一定会找我嚷闹,让我也给他们置房子娶妻,我答应吧,没这个能力;不答应,一定会引起内讧。因此,一直委屈你了。”

  “主人,千万不要这样说。”沙三急忙摆着手说,“主人待我一直像亲生父母一样。我手脚笨重,经常打碎主人的值钱之物,主人一直宽容我,已使我感激不尽了。”

  这话似乎给温掌柜提了个醒,他又凑近沙三说:“你经常打碎稀罕物,在我看来是小节。可在其他人嘴里,却是话柄,使我一直不能优待你,也是我一直没给你置房娶妻的原因之一。”

  沙三急切地还要说什么,温掌柜却冲他用力地摆了摆手,接着说:“不过,这下好了,你替布庄解危脱困,立下了头功。我温某无以为谢,就把那间布铺奖赏给你。从今往后,你就是与我平起平坐的布铺老板,再不是谁的奴仆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那间布铺的地契和转让书,递向了沙三。

  沙三一听此言,赶忙起身,又跪在了温掌柜面前,惶恐地问:“哎呀,主人,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你要赶我走?”

  “哎,我是想使你成为人上人,成为老板,岂是赶你走?”温掌柜不悦地说。

  “可我只会听命他人,从未想过当老板、当掌柜,我离了布庄,只有死路一条。”沙三急切地说。

  “哎,”温掌柜起身,先搀扶起沙三,将他按在座位上,然后才说,“谁也不是一落生就是老板、掌柜,你不会可以慢慢学,有什么不明白、不知道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问我,我一定会知无不言、倾囊相授。”

  “可我……”

  “你就不要再推辞了。”温掌柜板起面孔说,“我意已决。你要再推辞,我就认为是,你嫌我给的少,我只好将我这布庄也让给你。”

  “不敢,不敢。”沙三急忙起身,躬身冲温掌柜说。

  “那就在这转让书上签字吧!”温掌柜严肃地吩咐。

  三天过去了,沙三接管的布铺依然没有开业。这天中午,沙三满面愁容地走进了玉临酒肆。

  今天的酒肆里宾客盈门,大家正兴致浓厚地议论着什么,见沙三走进来,纷纷说道:“这沙三肯定有耳报神,大家刚说起他,他就来了。”

  薛掌柜还迎上前,冲沙三一拱手,客气地说:“沙掌柜,恭喜,恭喜!”

  “我有什么好恭喜的?!”沙三没好气地说着,在一张空桌旁落了座。

  “当然是恭喜你荣升掌柜啦!”薛掌柜急忙解释。

  “是啊,沙三,恭喜你荣升掌柜。”还有十多个人立刻起身,拱手恭贺。其中,有几个人耻笑着故意将“沙三”念成了“傻三”。

  “你们说一说,当掌柜有什么好,值得你们都来恭喜我?”沙三冷冷地说完,又向过来招呼他的伙计点了一壶酒、两样菜。

  “哎呀,沙三,你连当掌柜的好处都不知道,怨不得人家都叫你傻三呢!哈哈哈……”一个矮胖子站起身讥笑道,露出了一嘴的大黄牙。

  “你黄二精明,人人都说你比鬼都多一个心眼儿。你来说一说,当掌柜有什么好?”沙三不动声色地问。

  “最简单地说,当掌柜可以吃好的,穿好的。你们家温掌柜是什么样,你又不是没见过?还用我说,真是傻三。”黄二冷笑道。

  “我是见过我们家温掌柜吃好的、穿好的,”沙三淡淡地说,“可我也见过他面对一桌子好菜好饭,一口也吃不下的时候;他每添一件新衣服,必得向上上下下的人解释,添这件新衣的原由。哪像我这当下人伙计的,有好吃的,一定会吃饱吃痛快;有了闲钱,尽可以买自己喜欢的衣服,不必向任何人解释什么。”

  “你呀真是一个天生的奴才!”黄二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轻蔑地骂道,“是你见了掌柜行礼呀,还是掌柜给你行礼?是掌柜任意打骂你呀,还是你任意打骂掌柜?是你指使掌柜呀,还是掌柜指使你呀?哼,你怎么就不求上进?”

  “是掌柜指使我,那是因为掌柜比我懂得多;”沙三平静地说,“也是我给掌柜行礼,那是因为掌柜比伙计操心多呀,那一夜夜算账的也是掌柜,进了滞销货,口舌生疮的,也是掌柜啊!至于说到打骂,他对我,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那都是因为我犯了错,哪有犯了错,不受责罚的伙计?真要那样,那所有的店铺买卖,不都乱了套吗?!至于你说的上进心嘛,我也有,可我左琢磨右琢磨,上看下看,觉得我自己只是一个做具体事物的伙计,没有当掌柜的能力,若强当,只能是自己痛苦,伙计们也跟着受罪。”

  “你呀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奴才!”黄二悻悻地骂完,坐了下来,缄默不语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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