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怕是做梦还没睡醒吧!”
听了李宁山的威胁,谭家众人都是哄堂大笑。
的确,李宁山是个实力不俗的武者,可以轻易击败孙刚。
但就算是武者,也要受到大秦的制约,绝不可擅自以武犯禁。
如果是武者之间起了冲突,那么他们可以各凭实力较量,一决生死。
败者就算是身死当场,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只能说是技不如人。
但武者,若是无缘无故就对普通人大开杀戒,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种人一旦出现,就会马上被通缉。天下武者,人人得而诛之!
毕竟不是谁都能成为武者的,武者的家人里也有普通人。
他们当然不可能允许,这种丧心病狂的危险分子,威胁到自己身边的人。
所以谭家众人都很是放心,他们都是普通人,笃定了李宁山不敢对他们出手。
既然没法对他们动手,那区区一个武者还能做什么?
可他居然还敢说,要对付整个谭家。这简直就和蜉蝣说,要撼动大树一般!
“你们还能笑得出来的时候,也就只有现在了!”
李宁山淡淡说道,伸手指向了谭文成,“至于你,就先收点利息好了!”
只见李宁山伸手在虚空中一抓,谭文成顿时就不受控制地飘浮了起来。
随着李宁山牵引的手势,谭文成整个人向他飞来,转眼间就被扼住了喉咙!
“你想干什么!”
谭家众人大惊失色,二叔更是唰地一下站起了身来。
扯着嗓子吼叫道,“你要是敢动他一根头发,我必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放开我!”
谭文成奋力挣扎,但李宁山就像是铁钳一般,将他的喉咙牢牢扼住。
不过……他还没扑腾上几下,就很快就被掐晕了过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宁山单手探出,直接将谭文成两条手臂捏得粉碎。
被痛醒过来,谭文成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
李宁山没有半分迟疑,将谭文成扔到地上。将他从脚掌到膝盖无一不踩得粉碎!
“啊!”
谭文成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痛疼,两眼一翻再次昏迷过去。
大厅内的谭家众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只能看着谭文成受折磨,根本没办法阻拦李宁山。
“好,你很好!”
谭文成的二叔气歪了鼻子,但他除了撂下狠话以外,也是什么都做不到。
李宁山拍了拍双手,向大厅内环视了一圈。
凡是和他对上眼神的人,都是心中一颤,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去。
“既然你们谭家,要庇护这个渣滓,那我就把这笔帐,算在在座所有人的头上。”
“我给你们一天时间,自觉到我爹面前,跪下磕头认错。”
“否则……朔阳城将再无谭家!”
李宁山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是如同惊雷一般,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他们根本不敢回话,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李宁山转身离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谭老爷子一口气没喘上来,双眼一翻丢了拐杖,竟然当场气昏过去。
大厅内一阵混乱,谭家众人,惊慌失措地上前施救。
原本欢乐的寿宴,顿时变得气氛惨淡无比。
不理会身后的混乱,李宁山大步走出谭家宅门,易元白正恭敬地在外面待命。
“给你一天准备时间,覆灭整个谭家,能做到吗?”李宁山看着他淡然发问。
“回将帅,两个小时足矣!”易元白胸有成竹地向他敬礼。
“好,做的干净点!”
李宁山微微一笑点点头,坐进了车里,前往医院方向。
他之前已经给父亲换了VIP病房,这次准备去看看父亲恢复得怎么样了。
辽水医院顶楼的一间VIP病房,病床上的李建业听见开门声。
逐费力地抬起上半身,向门口望去。
看见李宁山的瞬间,他那张皱纹纵横的脸顿时一僵。
“爸,是我!”
多年不见,父亲的面容,明显苍老了许多。
李宁山心中似有千层浪潮翻涌,泪水不由得模糊了双眼,来到病床前跪下。
“父亲,儿不孝!”
“是你,宁山?”
李宁山的变化实在太大,李敬业这时才认出儿子来。
先是困惑了一会儿,随后怒道,“快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爸,对不起!我这些年都没有尽到为人子的责任,让您受委屈了!”
李宁山泪盈满眶,父亲如今这副模样,令他心中愧疚万分,哪里敢起来。
“你为大秦戍守边塞,为国为民,顾的是大义,不需要觉得愧疚!”
李建业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要生气了!”
老爷子显然是真的动火了,李宁山不敢再跪,这才起身。
“嗯,你长大了!”
李建业仔细端详着儿子的脸,心中百感交集。
“这间病房是你换的?这么高档,住一天肯定要花不少钱吧?”
“我身体也没什么大碍,你还是给我换回普通病房吧!”
“那可不行!”
这下李宁山怎么可能同意,他坚决地摇摇头表示不能让步,李敬业见状也只好放弃了。
爷俩又唠了会儿家常,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听说李宁山这次回来,是为了查明顾慕灵的死因时,李敬业欲言又止,叹了口气。
“慕灵的事情...哎!也过去两年了。”
“宁山啊,你现在成熟了,可以独立判断行事。”
“但是也要留心分辨,周围哪些人是真心对你好,又有哪些人是心怀不轨想要害你!”
李敬业这个口气,明显是在隐晦地指向李宁山,曾经的情同手足的朋友贾宏义。
李宁山听出来这层意思,微笑着点点头。
“放心吧,爸!我在边塞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呆的,心里有数!”
“那就好!”李敬业欣慰地点了点头,“你确实是长大了啊。”
时候已经不早,李宁山依依不舍的起身告辞。
李宁山回到车上,易元白驱车返回老城区胡同口。
两人一到宅院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不止一人的说话声。
“有客人来了?”
李宁山走进门内,看着门口多出来的鞋子,心中暗自猜测会是谁来访。
要知道,还住在这老城区的人,早都纷纷搬走。
这里已经没剩下几户了,不太可能是邻居过来串门。
如果不是邻居,是谁会大老远地特意赶过来?难道是那几个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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