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雪里的歌谣第二十三章 提拔了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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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提拔了干部

小说:大风雪里的歌谣 作者:布衣过程 更新时间:2020-04-28 07:43 字数:3267

  今儿,创造了自己第一个高产,晓章那是极其的舒坦和得意,有点忘形的那劲儿,拿着饭菜上队部去碰头了。

  领导上的那“夸”,那是对部下的鼓励,可千万不要当啥资本啊,这个晓章还是知道的。张队很亲热地拍着肩了,指导员那欣赏的目光了,还有刘队下午给的那好烟啥的,晓章知道就是个领情得了,别的,不能多想什么的啊。

  除去明天的任务了,总结今天了,领导上没啥说的了。晓章在最后其他班的头都走了后,也把自己今儿在车上的,几点想法给领导上说了。

  真的,以后要有啥措手不及的情况,能老是叫师傅或者仪器组给放线班当小工子吗?那不“反盆”了吗?再说,也真得多培养培养班里的多面手啊。趁着班上人员还富裕,是不是再提溜几个排列员啊啥的。这事,好几天前晓章就和大平、老蔫论论过的。当时,大平是一口的赞同,老蔫也只是“嘿嘿嘿”地笑,不提反对的意见啥啥的。

  指导员说:你们班现在是二十七个人,再要提溜出两个人来,加上你们原来的三人,这放线的就剩下二十二个人了,每天再有三个、四个“掉”头的,到时候你可要抓瞎的啊,晓章!

  张队也说:可不,这整个排列一铺,就是二十四道,就要十二个人,备用四个人就十六个啊。这女孩子事,今儿你来这个,明儿她来那个,防不胜防,躲不胜躲的啊。她们要一起来这个,那个的,你就操蛋了啊,可是的。张队也对自己说出的那粗话不好意思了,还伸了伸舌头。

  没问题,我们可以坚持的。就这个呀,我们几个论论过。晓章那是胸有成竹的说着啊。

  张队跟着说:那剩下的就是你们内部的事了吗,是吧,指导员。我倒是基本赞同的啊。

  指导员抬起他的头,用他那自己吹嘘说的“睿智”的大眼睛,认真地看了看晓章。还轻轻地摇了摇他的头,马上又点了点头,基本上算是同意了吧,尽管有些勉强,和夹杂的些别的。

  晓章是一身的汗那,就和刚刚出了多大的力,做了咋咋累的活那样的。但是他的心情是轻松的,和卸去了多大、多重的包袱那样的,乐和的、哼唱着刚刚在杨冰借给老蔫的录音机里学的,“笨笨嘎嘎”的那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走出了队部。

  “哎哎,你等等”。指导员追出了队部,在大门外叫住了晓章。你这小子有点冒失,啥事你倒是和我商量完了再提出来呀。这事弄的我还不好再说啥了,你说说的。你不知道啊,你的那俩女同学得调到咱们队的后勤来啊,上头叫咱们照顾,队上能咋照顾啊,啊?

  啥?还照顾啊,那不是我的事可啊指导员!那是领导考虑的。晓章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话一说完了,他马上就开跑,他知道指导员马上就得“奖励”他的。

  你个小崽子,我给一脚你。大概指导员是朝着他的背影,狠狠的做了个踢着了他的动作。

  真的,这会儿,都坐到晓章宿舍里的这炕上,他还美滋滋的想笑那。是着实的把那些个问题推给了领导。

  钻井班、炮班大多数时间里,都要比放线班早到家半个多点。连着好几天了,细周先回来了,就把炕烧上,弄得屋里炕上热乎乎地,叫人心里发痒。

  头一、两天睡这热炕,就觉着上火,嗓子啊,口啊,都发干那,一劲儿地叫水啊。但可是啊,这直楞楞整了,一大天的胳膊、腿啥的可就好受多了。咋说那,对了,本来是发硬的,叫着炕一烙一热的,它都发软,不再那么硬了,二天使用起来可是灵活多了。啥酸那,僵啊,直啊,麻木了,涨乎乎的啥了,不和头一天那样了,都没了,就觉着好受不少地啊。

  啊,蔫兄啊,我得问你个事啊。那个咱们班十月份的出工日志,你可亲自交到领导手里了吗。都要倒下了,晓章想起个事就问老蔫。

  隔着那墙,晓章都能听见老蔫是笑的不行不行的。老蔫说:班头,你啥前儿咋变成了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交完了,我不就跟你汇报了吗,你还夸了我那。

  啊啊啊。晓章记起来了,那还是好几天前的事那。老蔫当时还说,张队说班上的工作,是自打晓章来了,就细多了,好分解的,啥事一看就明白。晓章还记得,当时他就“表扬”了老蔫。说这都是老蔫教的,才叫他知道班上、队上还有这么一“踅”。

  没睡啊,蔫兄”。听着有动静,晓章问。

  没那,正看你从那儿拿过来的书那。啊,是《牛虻》,这书是看着有些乱啊。老蔫不大请愿的,回着他的话。

  蔫兄啊,我刚刚和队上都汇报了,咱们就按上些日子商量的那样,在班上提溜起几个排列员来。要老这么整,非把大家都干“散沿子”喽不可啊。晓章想趁着个机会先和老蔫沟通一下,完后,再和大平这个副班长说。

  怕不是吧,我的班头啊。老蔫在做啥的?好像要起来,过到晓章这边来。

  可不,这家伙就穿着背心子、大裤衩子,只在外面披了个皮大衣,毛兔子样地跑到晓章这边,几下就上了炕,还把腿伸进晓章的被窝里了。

  咋地那,晓章觉着很怪的,看着进来的老蔫,有点和不大认识了那样的。可不,不是咱们商量好了的吗,会变吗?

  队上的那意思是,叫你的那两个同学,先打前线撤到后勤来,不是同意你提溜啥啥咱们班上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那,晓章不是好眼色地看着老蔫。

  那天,我上队部交咱们班上的那些东西时,恰巧刘队也在,张队也很关心咱们班的事,就问说,咱们有啥想法没有。我就把咱们商量好了的事儿给他学学,但可没说要用谁啊。因为,毕竟得你去和他们汇报,这些不是我说的东西。刘队听见了,马上就问我,定了没,有没有李艳红。我回他说,那都得班头儿定。我们,那就是个“仅供参考”的意见那。张队抢刘队的话说,那事,指导员在杨指挥来时都给了保证了,咋地咋地。刘队还不大乐意那,看那劲儿啊!

  老蔫唠唠叨叨的,晓章没再仔细地听。就这一小会儿,晓章都觉着头大了多少了。原来在队部上,他都觉着,这不是个问题,就是问题也得由领导来想办法的,可这凭空又冒出个李艳红来,委实叫他不知怎整了。

  可咋不好办,也得办那,要不,这活再就没法干了。晓章原来和老蔫、大平说提溜的是言小可和齐秀丽。提溜言小可,是原本上她就业务比较精通,有些个日子里,晓章他们也的确是把她当成了排列员用了啊。齐秀丽那,除去上述问题,据“粗心”的大平说,可能她和老蔫有点那个意思。别说老蔫是现在班上的顶梁柱,就不是,就凭都是在放线班的,也得提溜齐秀丽啊。至于晓章的那两个同学,领导上是有办法的。啥办法,咋找办法,那真是领导的事。但这忽然冒出的李艳红,就不怎么好办了啊。

  刘队不也是队领导吗,怎咋地,不重视?那怕是不好,再说,也不行啊。咋地那,拿后勤副队长不当干部啊,不拿豆包到干粮啊?

  说心里话,晓章还真是认真的想了自己的两个同学,知道这事,咋地队上也得办。她们毕竟不是地震队的工人, 咋说她们也是实习的学生啊。再咋说去吧,啊,是吧!

  班头,我看咱们班上的这事得等吧,稳妥些好的。是吧。老蔫抓过晓章放到炕上的烟,给晓章递过一根儿,先给他点上,才拿自己要用的也点上,还很重很重的,“嗨”了一嗓子。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了。抽着烟晓章问老蔫,你咋就说那书就看着乱那,你听人家杨冰的录音机里那么难学的歌,你咋不显乱那你呀。还一门是唱什么: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采白不采啊。你呀,你都敢改人家的歌词,你还怕乱啊,你呀。

  你这都是啊,你呀,乱七八糟的,这是啥和谁啊,咋“搭够”上去的,七大姑八大姨,烂眼边子二舅妈的,也不全是姥姥家的人那。老蔫笑了,也跟上晓章胡乱说着。

  真的哎,这事啊,赶明儿也和大平说道说道,兴许她还就真有办法那。别看那是个显得很粗很粗的女孩子,但咋说也是女孩子啊,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心细啊。有好多好多的事,晓章都是打她嘴里知道的。就像老蔫,咋看着也武高武大的,咋就上了放线班了那。大平就偷偷的告诉晓章,招工体检时, 就查出他有高血压,知道他不适于做重些的活啊,怕犯了病,但这事不能公开说啊。是吧,哎,有些个事,老得这么考虑一回,还得那么想一次,老烦人了,真是弄得做什么,都得思来想去的,差一点都有问题啊。

  和老蔫又闲扯了一会儿,老蔫回去了,说是怕冷。晓章知道,他是叫晓章再细点想,总得有个办法啊,要不可咋干活那。

  这炕啊,今儿咋就这么热呢,咋就不能再享受了呢。晓章翻来覆去的在炕上“烙饼”,他自己觉着,今儿的炕是成心的和他过不去。

  先是把被退到胸口那儿,叫自己身上凉些,许能好点。但半天没见到效果,干脆把被子全都撩到一边,晾着自己,叫自己身上全冷,一会儿再盖上就好了吧。记得小时候,要是啥啥烦了,就用冷水激自己的头,好叫自己清醒,清醒了许就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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