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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意料之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遭到突然袭击，赫然在慌乱中忽然惊醒，遇到敌人反扑了。赫然叫喊：“同志们，敌人反扑了……”赫然一边叫喊一边射击，掩护突击队，听到叫喊突击队员迅速觉醒，举枪朝敌人射击。训练有素的战士反应迅速，他们一面还击一面朝院子退去，然后跳墙逃离，等到敌人冲上来时，突击队员不见踪影，气得敌人暴跳如雷。

　　在另外一个院子里，赫然看到房间没有灯光，率队悄悄包围上去，一看，里面躺着一些伤员，哎呀呀叫着欢。与其与他们打，不如甩几颗手榴弹，赫然示意扔手榴弹，炸死他们。战士们甩手榴弹，爆炸声声，一片片遍地开花，听得见鬼哭狼嚎。赫然率队伍离开，绕道而行，包围一处房子，里面隐藏着一队敌人，他们是来搜索黄金和珠宝的，想不到在此遭到袭击。

　　赫然趁热打铁，率队袭击其他敌人，在另外一处房子里，隐藏着几个人，突击队所到之处如秋风扫落叶，把敌打得四面八方逃窜。时间紧急，不能给敌人喘息功夫，赫然决定再冲锋一次，彻底打乱敌人的部署，管他们是不是指挥官彻底消灭。

　　人的欲望就是奇怪的，不论是外国人还是哪里的人，都有欲望，越来越多的人渴望得到的东西却得不到，有人追求，有人渴望，得不到也不死心，想方设法得到，甚至搞阴谋诡计。面前的敌人就是这样渴望得到，结果得不到，搞阴谋诡计也得不到。得不到时容易产生绝望，越来越多的绝望让人透不过气，为了微不足道的物质杀人越货，这就是为什么三番五次越境分子的心理。

　　黑暗中，看到的影影绰绰，模糊不清，村庄，房子，人影，除了爆炸，枪林弹雨，几乎没有任何声音了。院子里的人想逃走，院子外的人想封闭，熟悉情况的人全装疯卖傻，赫然看到敌人追赶其他战士去了，他率小组对敌人展开截击。几个战士如同小老虎似的哪里有敌人冲向哪里，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不论是否受伤，一顿扫射，狂风骤雨般射击，敌人溃不成军。角落，赫然趁机把手榴弹甩向屋子，里面的敌人尚未知道哪里飞来的手榴弹，轰地爆炸，他们与手榴弹怀着同样梦想上天了。

　　此时，各组战士袭击成功，他们所到之处遇敌杀敌，遇鬼杀鬼。一个战士遇到几个负隅顽抗的敌人，他们包围战士，想逼他投降，战士甩手榴弹掩护，趁机跳出包围圈，返回又是手榴弹，炸死几个包围的敌人，真是偷鸡不成饰把米。一个战士悄悄搜索，听到后面有声音，凶狠地回头，一枪托砸碎扑上来的脑袋瓜。一个战士看到几个人在抢钱财，他上前甩手榴弹，炸死他们。

　　啪啪，又有人射击，战士奋不顾身冲锋陷阵，打得射击的人遍体鳞伤。他们到死也不明白，同样打仗，为什么不给一粒子弹，非要弄死不可。恨从哪里来，咽气时也是不明白，恨不得迅速死亡减轻痛苦，他们实在是让边防战士吓怕了。赫然看到遍地开花的敌人迅速倒下，居然没有一个敢与战士较量，实际上较量是死不较量也是死，报仇雪恨是战士的座右铭。没有一个战士不冲锋陷阵，没有一个战士不奋勇当先，他们杀红了眼，看到敌人就杀，消灭越境分子是他们的职责。看到倒下的尸体，赫然坚硬的心有些波澜，如果不是他们杀人越货，不是犯下滔天罪行，边防战士也不能这样肆无忌惮杀人不见血，实在是恶有恶报。

　　赫然左右巡逻，还有多少人在抵抗，他们继续射击，子弹空了换新弹夹，打就是了。这样的敌人杀人如麻根本不能让他们活，他们活就是对其他人的犯罪，赫然对着敌人射击，哪里敌人多他朝哪里射击，把慌里慌张的敌人打得丢盔弃甲，屁股尿流。又是一阵枪林弹雨，一个院子的人消灭了，一个村庄的人消灭了，没有人还要在村庄休息，没有人敢在院子里放肆了。

　　按理说，赫然的阻击任务完成了，他们不过是帮助刘邦瑞离开危险地带，现在刘邦瑞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他们突击队也是得其所哉，一切按计划完成得完美无缺。该撤了，赫然嘱咐战士，可是战士 说再打一次，让他们再锻炼一次。有这样的战士赫然还要阻止他们吗？打就打吧，既然越境分子这样多，干什么不完全彻底消灭他们？战士报仇雪恨的心被点燃，他们要奋勇反击，赫然率的小组已经度过最困难的时刻了，他们打得顺利，打得痛快淋漓，几乎所有战士 打得顺手，打得旗开得胜。

　　平时边防战士只训练不打仗，也没有打仗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们岂能错过。啪啪，还有枪声，这是哪里的枪声，打枪的是什么人，没有人考虑，只要是枪声就有战士支援，枪声就是战场，枪声就是命令，这是多少年的老规矩。啪啪，枪声仍在响，战士仍在冲锋陷阵，遇到敌人杀敌，遇到鬼杀鬼，这也是战士的规矩，在危险面前没有战士会退缩。赫然的枪始终与战士冲锋连续在一起，他要保护战士的安全，同时也要防范狙击手，这次越境分子习惯性用狙击手，以求胜利。

　　赫然也是狙击手，而且是边防军最优秀的狙击手，其实边防军优秀狙击手最多，人人是优秀狙击手，赫然排在他们前面。赫然的枪打得百发百中，战士们在他保护下勇往直前，冲锋陷阵，压制了敌人的嚣张气焰，同时也为战士指点迷津。都说刘邦瑞是一战成名，赫然是一战成功，他率的突击队没有参加打仗，很多是新战士，可是打起仗来一点不新。忽然正在射击的赫然感觉到枪没有子弹了，他捡起地上的弹夹再次射击，啪啪子弹打出去，剩下的只有弹壳了，还有敌人的尸体。

　　“一班长集合战士我们转移……”赫然忽然叫喊，指挥战士离开，他这时感觉突击队任务完成，到了离开时候了。很快，各组战士迅速集合，纷纷跑到赫然面前等待命令，看到他们安然无事，赫然说：“我们完成任务马上返回……”一个战士说：“我们没有打够……”赫然说：“打得差不多了不能再误了时间否则我们是要吃亏的，现在我命令必须撤出……”

　　突击队迅速集合，迅速返回，迅速朝外跑，可惜还是晚了，还是有敌人拦截。赫然愤怒地说：“看来敌人是想留下我们，可是我们也想消灭他们，既然如此还是消灭他们吧……”赫然一声令下，所有战士齐心协力朝敌人开火，同时甩出手榴弹炸得敌人鬼哭狼嚎，想不到他们想包围突击队，却被突击队反包围，赫然叫喊：“同志们打呀，立功受奖的机会到了……”

　　有子这样鼓励战士们还怕什么，冲锋陷阵就是了，立功受奖就是了，杀敌人就是了。所有的手榴弹一起扔，所有的枪一起放，所有的敌人一起杀人，慢慢地，赫然叫喊：“停止射击，停止射击，小心有诈……”赫然的提醒没有错，果然敌人有诈，他们绕过障碍物也朝突击队扔手榴弹，不同角度扔不同角度的手榴弹，顿时在突击队员中爆炸了。看到这样有条不紊的打法，赫然又是一句：“继续扔手榴弹，炸死他们……”突击队又是一起扔手榴弹，一起射击，一起与敌人战斗。

　　看到这样的整齐划一，赫然心里高兴，他带这支突击队本来就是新兵训练队，刚刚组织不到一年，被他这样训练成一支能打仗的队伍的确让人兴奋。有人当兵几十年没有打过仗，有人刚刚当兵就打仗，这样的幸运认能有，除了几个战士，只有突击队。赫然对战士们说：“你们瞄准镜敌人聚集的地方扔手榴弹，他们越聚越多越说明他们害民你们扔手榴弹，炸死他们……”

　　“冲呀杀人呀炸死 他们……”战士们呼啸着朝敌人扑去，真的是排山倒海，真的是雷霆万钧，这样的阵势哪里有，除了边防军哪里会有？又是一阵枪林弹雨，又是一阵爆炸声，没有敌人能逃得了这样阵势，溃不成军是他们唯一方式。赫然趁人之危决定再送他们一堆手榴弹，再送他们一片枪林弹雨，能打的全打，不留死角，突击队以迅雷不及掩耳向敌人冲锋。夜幕下，手榴弹带着漂亮的抛物线准确无误落入敌群，带着突击队的愤怒和情绪，落在敌人阵地，不等防范便聚集浓郁的烟云。

　　伴随轰轰轰的爆炸声，敌群里一片叫喊声，哭泣声，咒骂声，无声的死了，有声的活着，声音越来越大的是残缺不全的咒怨，他们俩活着也是缺胳膊肘少腿的人了，撕心裂肺，残缺不全，没有同情，只有叫好声。枪林弹雨渐渐稀薄了，有能耐的逃之夭夭，没有能耐的心甘情愿被炸死，齐心协力的战术让越境分子头破血流，恨只恨爹娘少生几条腿，跑得太慢了。

　　当氛围放慢时，赫然问战士：“我们是休息呢还是继续冲锋？”战士们当然是要继续冲锋了，赫然看看夜空没有变化，他鼓励战士：“趁着夜幕黑暗我们继续冲锋到前面打他们的埋伏，他们不可能想到我们会跑到他们前面，更不相信我们会打他们埋伏，咱们用两条腿跑过汽车轮子过去是现在也是……”在赫然带动下，突击队如同小老虎朝敌人冲锋陷阵，在前面埋伏了。

　　敌人并不知道有埋伏，更不可能想到会在自己的位置上有埋伏，当逃之夭夭的敌人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时，赫然一声令下，突击队的所有战士齐心协力射击，扔手榴弹，一阵枪林弹雨，一阵爆炸声，迅速结果了逃回的敌人。这次是敌人吃了夜幕的亏，可是黑压压的天空并不是突击队的，也是敌人的，他们想不到也不能怪别人没想到，想不到打仗自然而然是丢人现眼。

　　又打了一会儿，赫然感觉差不多了，他观察着周围，前面没有抵抗，左右没有抵抗，是敌人被消灭了还是逃之夭夭。赫然琮着几个战士朝前摸索，黑压压的天空，黑压压的心情，赫然嘱咐战士小心应付，不能轻易暴露。前面没人，左右没人，人在哪里？赫然忽然想叫喊，刚刚要叫喊，听到有人在叫喊：“是赫然吗？”听到叫喊，声音熟悉，赫然兴奋了：“谁在叫我？”

　　“老子叫你……”话音未落，赵卫东从角落跳出来，赫然兴奋地搂住赵卫东：“你小子从哪里站起来的？是找我还是路过？谁派你们来的？”赵卫东笑逐颜开：“还用谁派我们来的？全基地谁不知道你们在外执行任务，我们只是配合你，是这样我们的巡逻队在外巡逻时听到枪声，跑回通知我来得有点晚……”赫然感动地说：“不晚正缺少支援呢，来了多少队伍……”赵卫东说：“来了一个巡逻队，少……”赫然说：“不少了，你们一个巡逻队，我们一个突击队，相当一个连的兵力了……”

　　赵卫东问：“我们一个连兵力怎么打，你说吧？”赫然说：“还是由你指挥吧……”赵卫东推诿：“还是由你指挥吧，你了解情况，我们刚刚到……”赵卫东说的是实情，他们刚刚到并不了解战场，赫然说：“我们一路追赶消灭越境分子如何……”赵卫东说：“千里边防线绝不允许有人越境，不听者杀。”赫然说：“对，就是这样，消灭越境分子……”

　　两支队伍汇合后，朝前追赶，一路穷追不舍。途中，赫然问赵卫东：“看到刘邦瑞吗？”赵卫东说：“看到了，他们的车安全到达基地，还有刘关，他们也到了基地，现在可能返回哨所了……”赫然问：“刘邦瑞也返回吗？”赵卫东说：“这小子不能返回了，据说他另有任务，比我们高一级了……”赫然羡慕地说：“他真是幸运儿遇到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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